正文 第九讲性释放分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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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金西(八1(101&115671894—19561美国著名性学家。大规模性学调查的创始人。著有《人类男性性行为〉、《人类女性性行为》、《怀孕、生殖与流产》、《性犯罪:类型分析》等。

【编者按:本篇是著名的金西报告的总论。该报告的出版改变了美国的性文化和性氛围,使风气为之大开。虽然整部报告以定量研究的数据分析为主,但是在这篇总论中作者提出了自己独特的性释放分类法,这种分类法的提出本身就已经否定了将人类性释放的种种不同方式分等级、分对错的理论假设,使他的性学报告具有理论上的冲击力。】

人类男性主要通过六种途径获得***:自我刺激、夜梦**、异ing爱抚、异性ing交、同性性行为、与动物的性行为。这六种方法的总和’就是男性个体的性的释放途径的总体状况。

当然,成熟男性的任何一种性接触都可能引起激情勃发,都可以视为性能量释放的表现。尽管它们可能并不直接导致***,但从广义上看,也都可以视为某种性的释放。不过,这些激情的状态难于测定和比较,因此,为了使我们的分析有所界定,以下所讨论的“释放途径”,专指能够切实达到***的性活动方式,即以上六种,可以统称为性

行为。

总体释放的频率

有些个体只有一种释放途径,即只通过一种性行为来实现自己1007。的性释放。大多数人都通过两种或两种以上的途径。还有些人在某些短时期内,6种途径都采用过。在我们对于11809人的调査中,任何一种途径都没有采用过的人占.7。,采用1种的占18.40/。,采用种的占.4*7。,采用种的占9.57。,采用4种的占14.,6种都采用的占0.7。。总计起来,这些人平均同时采用.45种释放途径。如果据此推算全部美国人口,那么他们平均同时采用.种释放途径。

我们知道,这6种途径中的任何一种,对某个体的性释放总体状况都发挥着大小不同的作用,如果再把多种途径综合起来考虑,那么任何一个具体个人的总体释放状况,就具有无限多样的存在可能。只记录任何一种特定的性行为,不论它在特定群体中的发生概率有多高,也无法表明该群体的X生活的总体状况。例如珀尔于195年曾调査过婚内ing交的频率,尽管他的调査表明,至少有67。的婚内ing交达到了***,但这一单独数据却不能说明在婚男性的总体释放的状况,当然也无法说明他们获得***的总体情况。又如,研究大学生的自我刺激(**〉现象,也不能表明这个群体的总体释放状况。再如,许多被列为“同性恋者”的个人,实际上同时还有数百次多种异性性行为,同性性行为在其总体释放状况中只占很小的比例。可惜许多心理学研究中,也把那些哪怕只有过一次同性性行为的人,统统归入“同性恋者”,而忽视了此人的其他性释放途径。我们认为,无论研究个体还是群体,必须考虑对象的多种性释放途径,尤其必须考虑它们各自对总体释放状况的贡献到底有多少。以往所发表的一切研究成果,都是只求出了人类性活动中特定一种的频率。正因如此,我们现在对总体释放的研究所得出的频率,比以往资料都要高,而且高于一般人所预期的数字。

我们研究了从青春期初始到0岁的11467个美国男性,他们的总体释放的平均频率为:每星期.88次。其中的比例分布为:每星期0次到5次的占1.67。,1次到4次的占649,《5次到8次的占17.1,8.5次到14次的占.。,15次到9次以上的占1.10/。。如果不计算这些人中的无性行为者,平均释放频率就是每星期.94次。如果把年龄界限放宽,包括从青春期伊始者到85岁老人的男性,则他们的平均释放频率为每星期.74次。

如果据此来推算全美国男性人口的状况,那么0岁以下的美国男性,平均释放频率为每星期.7次。对于85岁以下的全美国男性来说,平均为每星期释放.4次。

当然,以上数据也并非完全精确。各色人等的平均释放频率显然不同,受到年龄、婚姻状况、受教育程度、宗教信仰、城乡背景以及生物和心理等多种因素的影响。这些,我们将在以下各章中分别讨论。

个体差异

个体差异在人类性行为中表现得特别突出,特别真实。这是因为,即使在一个极小的群体中,个体间在行为上的差异,也比在生理和心理上的差异大得多。例如在我们的调査对象中,有少数几人多年来一直未射过精;有一位男性虽然显得身强体壮,但在过去0年间却只**1次。另外则有些人长期以来持续地每星期**10次、0次,乃至更多;有一位学者型的、精通业务的男律师,0年来一直平均每星期释放0次以上。其间的差异达万千倍之巨。

194年,我曾发表过关于昆虫的个体差异的研究报告。我发现,一般动物的个体形体差异约为倍到倍,任何动植物不同个体的形体差异至多可达18倍。但我现在研究了人类性释放频率的差异后才发现,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前述0年**一次者与那位律师相比,竟然相差4.5万倍!而这两个人,或其他差异千万倍的两个人,却可能住在同一城镇,在同一场所相遇,乃至参与同一社会活动。

个体在性活动频率方面的差异,具有极大的社会重要性。我们的公共道德戒律,我们的社会组织,我们的婚姻习俗,我们关于性的法律,以及我们的教育制度和宗教体系,都是建立在这样一种基本估价之上的:所有个体的性活动都非常相似。因此对于所有个体来说,把自己的行为限定于道德所确立的单一模式之中’就应该是也必然是一件非常简单易行的事。甚至于婚姻这样一件显然与性活动息息相关的事,我们现今的社会和习俗,也极少去考虑:这两个结婚当事人可能在性的爱好、背景与能力方面相去甚远。对于性教育,人们感兴趣的是制订一种课程表,以满足处于某一教育水平上的儿童一所有儿童!人们无视这一事实:某个个体可能对性持有相对消极的评价,而另一个个体却可能发现,他(她)根本无法把自己限制在如此之低的性活动水平之上。在社会的组织与管理方面,人们对个体间差异的可能性,一直就是几乎根本不予理睬。结果,不同个体对性的不同评价问题,被诉诸刑法、精神病医生或其他什么社会机构去惩处。其实,就性和对性的评价而言,涉及多少个人,就会有多少种不同问题。

我们的调査表明,每星期性释放1次到5次的男性占11’77。,其余7。的男性属于多与少两个极端状况。有1的男性每星期平均释放7次或7次以上,而且持续至少5年。他们的导致***的性活动,大部分发生在某些朋友或熟人之间。至于女性的情况,将会在我们下一部书中详述,但尽管女性的大多数都频率较低,但她们之中的个体差异,即不同频率的分布范围,却比男性更大。

那么,任何一个个体是否有可能按照比自己实有频率更高或更低的频率,来评价所有」性活动呢?即使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也不易回答这个问题。在讨论性教育、性制度和性政策的会议上,我们可以听到非常不同的意见,从主张绝对禁yu直到主张公开采用任何性活动方式,无所不有。没有什么事情能像性这样,在人们中间引起如此公开的分裂。任何旁观者都会承认;单纯外在因素绝不会导致聪明人们得出如此不同的结论。因此,如果我们能获知会议参加者的个人性经历,就可能发现:这群人中有一些,一年内释放不超过1次或次;而在场的另一些人,则持续而规律地每星期经历***10次或0次。这就是说,个人的性释放频率,与他在社会争论中所采取的立场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相关联系。可惜的是,争论任何一方中的极端者,可能都根本不曾想到:自己的对手也许有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甚至相反的性经历。更可惜的是,恰恰是在这样一种糊涂氛围中,人们喋喋不休地讨论着青少年的犯罪,讨论着强化法律,讨论着制定专门的性法律。人们知道,远在这种讨论会会场之外的政治家们,必然会反射出会场中最响亮的声音,必然代表这些人的性态度和性经验。政治家们永远不会遵照一种基于客观统计资料的科研成果来行事。

科学界对性的讨论中,也极少注意人类行为的广泛多样性。许多著作中的结论仅来源于作者个人的经历。尤其是连一些学者也在使用“正常的”或“反常的”这类术语,实在令人惊讶。因为这充其量只表明这位学者是在按个人口味处理客观资料,其“研究”不过是个人立场的表白。

我们的调查表明,没有任何一种性释放途径或频率可以称为“正常的”、“典型的”、“有代表性的”。它们只有差异,而且除了差异之外什么也不表明。它们分布的广泛及其相互间的连续性向我们表明:所谓“正常的”和“反常的”之类术语,不在科学的词汇表之中。充其量说来,所谓“反常”,也只不过表明某些个人的性活动频率在人群中较少出现,或表明这类性释放途径在总体人群中并不通用。但即使如此,这也只能表明这些个人稀少,而非“反常”。再进一步说,我们在以后各章中将根据事实材料证明:许多在教科书上被确定为“变态”或“反常”的性行为方式,实际上在人群中的发生率达到0。、印。/。甚至757。。因此,对这类性行为来说,连因其稀少而被斥为反常,也不足为凭了。

“反常”这一术语,在医学病理学上是指与一个活体的生理健康相抵触的状况。在社会意识中,“反常”可以指那些导致个人与社会适应不良的性活动。但是这样一来,就立即涉及两个定义:个人的生活怎么才叫好?什么样的社会评价才叫好?而我们知道,这两方面的定义远不如生理学对健康的定义来得精确。绝不能说任何偏离性道德的性活动,或任何违背社会禁忌的性活动,都总是甚至永远是某种神经病或精神病。我们所调查的大量个案中,大多数从事违背禁忌的性活动的人,都没有因自己的性活动而产生特殊苦恼。许多心理学家或精神分析医生,以及其他治疗社会适应不良症的人,常常认为大多数人在评价自己的性活动时都遇到障碍或苦恼。其实并非如此。原因再简单不过:一个门诊部并不等于全社会,一些病例也不等于总人口。实际上,种种“反常性活动”之所以总是造成精神病和变态人格,只不过因为那些前来求医者,者树自己的性活动感到不安与负疚而已。

在我们的调查X寸象中,有许多在社会上和学业上非常成功的人物,如卓有建树的科学家、为人师表者、医生、教士、商界巨头和政府高官。他们都清楚地知道社会对性活动的禁忌是什么,但他们也都在釆用几乎所有被称为反常的性活动方式,并且安之若素,并未去求医问药。因此,门诊医生的真正目标,应该是发现和治疗那些人格欠缺者、智力障碍者、强迫症患者;应该解决某些人的内心冲突他们一旦发觉自己的行为偏离了人群中的平均值和中庸之道,偏离了社会制订的习俗,就会自我崩溃而患精神分裂症。医生们不应该去干涉其余的数以百万计的人们。他们虽然有同样的行为,或有更高的“反常”发生率,却既无个人苦恼又无与社会失调感。如果门诊医生们更清醒地认识到,所谓反常性活动的类型和发生率,其实恰恰是在正常范围之内;他们就会照上面所说的去做,并从中更深切地、更广泛地了解那些调节良好的个人的性经历。

人们的性经历中的大多数苦恼,是社会获知个人行为后所作出的反应的结果,或是因个人对社会一旦发觉自己行为后将如何反应抱有恐惧所造成的。现今社会中,法律把性行为区分为“自然的”和“违反自然的”,但这一标准既不是来源于生物学资料,也不是来源于大自然本身,而是因循着古希腊古罗马的旧制,就连变态心理学教科书也不过如此。没有任何一个科学领域像性学这样,有如此之多的科学家仍满足于两三千年前的魔法巫师的分析。

我们的社会组织,为什么非要对“反常性行为”作出如此反应呢?这值得我们认真研究。道德,无论涉及食、衣、性,还是宗教礼仪,从本质上来说,既不是人类经验的归纳总结,也不是对客观材料的科学检验。但遗憾的是,现今对性行为的研究,往往只不过是用客观科学的假面具加以掩饰的道德评价,而且这类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常见了。

影响个体差异的因素

个体性行为的差异,主要是三大类因素造成的:生物因素、心理因素和社会因素。

生物因素中最重要的是遗传作用。其余的依次为年龄、性激素分泌水平、营养状况、维生素摄入状况、一般健康水平、神经系统状态等等,以及其他一些因素。

心理因素的范围极广,最主要的是过去的经历对目前行为的调节。从最低等的动物到最高等的人类,只要有中枢神经系统,便莫不如此。个人性释放的差异,依赖于他是否获得和获得何种性经历,以及这给他后来的活动带来何种暗示。这就涉及和包括了个体以前和目前所处的环境如何这一问题。

社会因素主要指个体的社会群体归属状况。一般说来,个人的性活动,不过是他所属群体的性活动模式的反映。同时,大多数人也反过来运用理性来确认、选择和满足于归属某一社会群体,并把自己的性活动也理性化了。

除了上述泛泛分析外,我们准备以两方面的极端情况为例证,具体讨论个人性释放的差异,即低频率现象与高频率现象。

一、低频率性释放与ing欲升华

低频率是指,一个具体个人的现实性释放频率,低于少于他在无阻碍状态下可以达到的频率。但后一“理应达到的”频率是很难确定的,因而低频的程度也就难于确定。只有少数例证才能作出这种分析。例如:调查16岁到0岁单身男性868人后发现,他们的平均性释放频率为每星期.5次,而同年龄组的在婚男性的平均频率为4.8次。两者之间的差异可以归于社会对于婚前性行为的禁阻。这样,相对于在婚者,单身者可称为低频率。但在婚者实际上也受到各种各样的阻碍,如妻子月经期、孕产期等,还有其他顾虑或干扰,如人类总是企求某种隐秘状态或场合,其实在ing欲勃发和ing交中,隐秘状态并非总是有利;再如一夫一妻制的限定和道德对许多种性满足方式的禁忌等等。因此,在婚者的理应达到的频率,也会高于现有数据。我们的调查对象中,有7.60/0的人超过每日一次,而且其中大多数人也仍存在某些阻碍因素,所以说,至少在这些人的青舂期后5—10年内,他们可以达到更高的频率。

短期内根本没有性释放,是相当普遍的现象,但是平均频率低到每星期0.5次以下的人,在1岁以下的男性中只占11.7。,5年内平均每星期仅有0.1次甚至根本没有的人,只占.90/0。这样的男性,一般说来就可称为低频率者。

关于低频率现象,有一种著名的理论,叫作“ing欲升华”,即把性能量转而释放于文学、艺术、科学或其他社会所赞赏的活动中去。这种理论并非弗洛伊德于198年首创,而是源于基督教时代乃至古希腊时期之前。那时的道德领袖,用“升华”这一术语来推行禁yu、自我控制、严格压抑,以及其他种种苦行主义,而这些恰恰都是早期弗洛伊德所反对的。这里,我们又一次看到,科学是如何被转变为道德说教的。

升华理论缺乏客观科学验证。尽管许多个人的确在拼命努力控制自己的性反应,减少***频率,但他们的性能量果真转移到“高层次”事物上去了吗?若确实如此,那么他们不但理应减少或限制自己的实际性反应,而且更应该毫无精神上的烦恼与不安。援引某些出类拔萃之辈

为例,并不能说明升华理论正确,因为没有一个援引者真正知道当事者的性经历是什么样。

我们的调查可以检验一下升华理论,并揭示低频率现象中的其他因素。我们调査了179个6岁以下的男性,他们在至少5年内每星期平均只有性释放05次或更少。结果,我们总结出以下几点原因。

(一)179人中只有9人卜。/。)是由于健康、性激素分泌不良或其他生理因素而造成低频率。

(二)至少有5.57。的人属于性冷淡者,或如通常所说,是“ing欲低下者”。不管出于何种生物、心理和社会原因,这样的人总之是客观存在着的。他们在一次***之后,会数日或数星期再也没有性唤起。心理刺激对他们很少起作用,甚至抱吻和抚摩生殖器也无济于事。这种现象在女性中更为常见,约可占07。。我们调査的这类男性有个共同特点,他们一般都是非常遵从道德的,认为控制性反应乃轻而易举之事,并乐于把自己作为性冲动其实并不存在的活例证。但是,这些人与其说是ing欲升华者,不如说他们的所谓升华,不过是对ing欲的认知欠缺。他们是性瞎子或性聋子。

(三)有5人(巧』。/。)是由于ing交往困难而无法从事性活动。他们的性能力一直没有被唤醒,一旦他们开始首次人际间ing交往,就会离不开规律的、较高频率的性释放。显然,这类人也不是ing欲升华者。

〈四)有一些人是由于外界环境突变而不得不减少自己的性释放频率。最典型的是入狱犯人。他们即使用自我刺激、夜梦**或同性性行为来解决问题,其频率也比原来少得多。他们大多倾向于从事那些并不必然和直接导致***的性活动。他们认为:看性图片、听性故事与实际触及异性之间没什么大区别。他们也不是升华的例证,因为他们少有或没有需要加以升华的已唤起的性能量。

除此外,我们的调查中有8.的人类似这种情况,例如离婚、妻子生病等等,因而性释放频率较低。

(五)最后,有58.17。的人是出于对性的某种恐惧。有的人害怕为建立性关系而接近他人;有的人害怕社会对自我刺激、婚前ing交或同性性行为的禁忌;还有的害怕自己内心对此类活动的渴求与冲动。他们大多确曾诉诸宗教忏悔、自我惩罚或苦行,以求避免进一步的罪恶。但他们仍然不是ing欲升华者,而是一般的宗教徒。

这方面,我们还有其他调查材料。我们调查了14个性方面拘谨的男性,其中817。是0—0岁的,90.7。是大学文化,9.7。属于白领阶层,96.。信奉新教。结果发现,不论单身者还是在婚者,其性释放频率比起全美国男性平均数来,都低三分之一到一半,其婚前ing交发生率仅是全国平均数的747。。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坚信自己的性哲学,许多人自誉为ing欲升华的完美典型,许多外人也如此称道他们。不过,他们之中有几个正在接受精神病治疗,而参加我们调査的几位精神病医生都诊断:他们中非常多的人是神经机能症患者。

性释放频率低的人里是否有哪怕部分升华者;特殊群体里如教士中是否有升华者,都难于确认。确定无疑的倒是:在我们的大量调查对象中,升华者太罕见,不足以从学术上认定其存在可能性。如果考虑到升华理论广为传播和易于被接受,考虑到如此之多的人在为这一目标而献身,那么也许可以说:升华至多只可能存在于不足人口57。的性释放较少的人们之中。

二、高频率性释放

大多数人的性释放频率不高不低,因此人们不相信或无法理解高频率者的存在。珀尔在195年的研究中还认为,这种人“非常罕见”。其实不然。每日一次或一次以上的人,占7.67。。

高频率者包括各色人等。0岁以下的各年龄组中的高频率者,都比50岁以上各年龄组中的多4倍以上。单身者、在婚者、曾婚者中的高频率者则基本持平。不同受教育水平和不同社会群体中,高频率者所占比例也相差不多。这就说明一个重要问题:一个具体个人,可以同时既是性的积极分子,又是社会的重要人物。信仰各种宗教的人中,高频率者明显地少。下层社会的人们,有4147。是高频率者。这又一次说明:如果所在群体对性活动的阻碍比较少,比较公然地和持久地蔑视法律与社会偏见,那么其中的大多数个人就会具有积极得多的性活动。这也表现为:高频率者在受过大学教育的人中的比例,少于职业学校毕业生中的比例;白领上层又少于其他阶层。在普通劳动者中,每日一次性释放是司空见惯;许多人临睡前和晨醒时各有一次;那些中午能回家的人就可能达到每星期1次。

反复**指在一个短时间内陆续多次地**。许多人只是偶然有之,但也有相当多的人是长期地、规律地发生。在我们的调查中,有80个白人男性即是如此。其中有许多人在一个晚上的几小时内,间歇地ing交次、次或更多,并均达到**。但更普遍的情况则是,男性在同一次连续不断的bo起和ing交中,陆续地**次或更多。有些生理学家只承认女性具有连续达到***的能力,却怀疑或否认男性也能如此。这恐怕也是由于人们无法理解与自己相异的现象,即使科学家也罢。我们调査了这些男性的妻子或女伴,证实了这一现象确实相当普遍地存在。即使在同性性行为中,这种反复***也同样存在。当然,它的发生率随年龄增长而递减,青春期前最多,成年男性就很少能做到了。

如果作为某种特例,男性卖淫者的反复**更为常见。这常常是卖**易中明确要求的。女性卖淫者常常在“干活儿”时没有性唤起,也没有***,男性卖淫者却不得不运用某些性技巧以求反复**。我们调查了一个9岁的黑人男性卖淫者,他从1岁到9岁,平均每日**次。直到9岁的今日,如果顾客要求的话,他仍能够每日**6—8次。

此外,我们还深入了解到5个上流社会人士的情况,内有律师1人、教师1人、科技人员人。他们都在0—40岁,他们的性释放频率都非常高。但他们不肯披露详情于此书中,只好暂付阙如。

总之,我们不应该再相信偏见和猜测了。对大多数男性来说,这个世界一直是富于性刺激的,他们的性反应也一直是规律的和强烈的。

(选自[美]阿尔弗雷德金西《金西报告

人类男性性行为》,潘绥铭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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