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怎么冷静,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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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好一阵的沉默,之后明成苦笑,眼里泛着一抹暗沉。

“全看你了,有句话怎么说的,百炼钢不如绕指柔。”明成清润的嗓音落下,转过脸,意味不明地看了元俏一眼。

元俏突地一下脸就红了,烧得难受,尴尬又难为情。

脸上的温度节节攀升,元俏想回嘴都找不到言语。

明成把身边的女子,娇羞俏俪的模样尽收眼底,一股邪火攒在眼底,越烧越旺。

“你别勾我啊,要命!”

“......”

明成与之前变化有些大,元俏办法把他和之前那个温暖细腻的他重叠在一起,现在的明成,真的就是秦州上流圈子,公子哥儿该有的模样,潇洒不羁,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也不认真,嬉笑卖乖,却再也看不到他认真的脸。

恍恍惚惚地看着车窗外的灯火,霓虹绚烂,元俏乱七八糟的想法塞了一脑子。

或许,从来就没有看清过眼前的这个人,贺莫年是不是也有万千的面孔,只是她自以为了解了。

五味杂陈的滋味在心底一点点的发酵,凄楚寂寞更甚。

电梯里,元俏看着了无生趣的一张脸,陡生厌恶,扯着嘴角试着笑了几次,比哭还难看。眼睛怎么也骗不了人,里面的杂色太多。

撇开头,不去看。元俏盯着脚面发呆。

指纹解锁的声音滴一声,如同征兆,再也粉饰不来。

开门,客厅的顶灯,明亮刺眼,元俏下意识地眯着眼睛,四下寻找了一番不见贺摸年的身影。

呼出一口闷气,元俏分不清是失望多一些,还是解脱。

一路寻觅,站在二楼的书房门口,元俏的心沉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上一次,她和明成那么拙劣的演技,一般人都不会轻易相信,贺莫年自然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是不由分说地摁着她就是狠狠地一顿欺负,元俏到现在都记得,他在最后的时刻,伏在她的耳边,嗓音暗哑冷得吓人,对着狼狈不堪的她说“元俏,别拿着这事情逼我,我怕忍不住连你都毁了!”

他当时说话的语气,停顿,元俏都记得清清楚楚,背脊一股凉意,彻骨的寒。

垂在腿侧的手,元俏攒紧又放开,时间一霎那,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她对着这扇实木门后的那个人,恐惧刻在骨子里一般无二。

“叮叮叮”三声,拘谨又疏离。

最后一声敲门声落下,低沉磁性的嗓音紧跟着传来“进来”,简单的两个字,听不出喜怒,元俏的眼皮咯噔地一跳。

门打开,*在窗边,窗户没有关,夜晚几分燥热的空气卷着窗帘,若有若无的飘荡。男人身高腿长,办公桌也只是堪堪地到他大腿出头一点。

男子没有回头,一身熨烫的黑色西装,体面又肃穆。

空气里都裹着距离,扑面而来,元俏被他的冷漠打退,定在原定,连挣扎的念想都没有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元俏的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不知道过了多久,嗅到一股刺鼻的烟味,元俏抬头,便看见漆黑的夜幕为背景,一点猩红,在贺莫年宽大厚实的手掌间,那根烟显得越发的细小了。

“今天的事情...”

不知为何,这样的贺莫年,冷傲之中总让元俏有一种寂寥的错觉,就像他手里的那根烟,淡淡的青色烟雾,没有任何依附地飘散。

男子缓缓地转过身子,盯着元俏,专注,眼睛里却没有星点的起伏,如同透过他在看别的事情。

元俏嗫喏了一下嘴角,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她一紧张惯有的小动作,贺莫年看地真切,动了一下身子,才觉得浑身一阵得疲乏。

迈了两步,坐在办公桌前,贺莫年仰头将身体嵌在椅子上,捏了一眉心,便没有了动作。

元俏整个人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空间里有他存在,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她的心神。

挪着小步子,元俏尽量提着气,不想打扰他,最近的情况她多多少少能感受一些,原先元俏觉得就是对付朝九晚五工作,还不完的房贷,怎么拼命也挣脱不了的贫穷是最要命的,没想到站在他的身边,菜发觉,她心心念念想要到达的位置,并没有表面那样的光鲜诱人。

拿捏人心才是最累的。

纤细白嫩的手指,带着温热,附上贺莫年的太阳穴,那处的皮肤一跳,他觉得元俏不会点在他的太阳穴上,是心脏上,那温柔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把他的心攒在手里,就那么不经意地揉捏,什么脾气坚持,全见鬼了。

贺莫年有些暗恼地低头,看了一眼大腿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刻意忽略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贺莫年,抬臂,抓着那双点火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突然用力收紧。

元俏惊吓大过于疼痛,蒙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挣扎,细弱蚊蝇的一声“嗯”也咬碎在喉咙里。

她的那声呼痛,尾音带着颤抖,拐了一个弯向上翘,与情动难耐时别无二致,一时间,不受控制,贺莫年的脑海里都是这个女人,娇软失神的样子,身下紧地发疼。

“元俏,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这么躲过去。”

贺莫年几乎是咬着牙,破为艰难的挤出来这几个字,他的理智在一点点的瓦解。

“我没有。”

贺莫年的话,像是一记耳掴甩在元俏的脸上,羞愤,无地自容,她咬着下唇,不愿意服软,今天刘林突然的无礼,她才是那个收到伤害的人,委屈的是她。刚开始,元俏真的是能气炸,她平时和人交往,十分注意分寸,到底是什么让刘林觉得她就是那样可以随便对待的女人,生了一路的闷气。晚上,遇见明成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就想通了,拥抱一下,又能算得了什么,说到底还是她有些小题大作,闹得大家都尴尬。

她费了一天的功夫在见他之前,说服了自己,压下那些委屈...

元俏一晃神,贺莫年突然发力,拽着她的手顺势一扯,人到了他的怀里。

虎口钳着元俏小巧的下巴,逼迫元俏抬头。

贺莫年浑身上下都是戾气,眼神狠得叫人心惊肉跳,那样子与豺狼无意,元俏不怀疑他会这样要了她的命。

“你没有,老子见了跟没命了一样,不顾兄弟之情,你没有,那个男人会疯了一样扑上来!”

贺莫年期昏了头,看着怀里的人,娇娇软软的一团,脸他一个巴掌就能遮得严严实实,一双大眼睛,尤其的看好,水汪汪地沁着雾气,随时能勾人的性命。贺莫年没办法想象,这个样子的她被别的男人瞧去了,更不能忍,有其他男人会见识到她妖娆热火的一面。

偏偏就是有不长眼睛的,碰他的逆鳞。

元俏眼里的光芒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整个人一点的生气都没有,她阖上眼皮,声音淡淡地飘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啊,贺莫年,那你还抱着我不放,不觉得恶心吗?”

语落,她睁开眼睛,眼里的刚烈锐气,顶破了贺莫年仅存的那点怜惜。

“砰”地一声闷响,元俏感觉腰尾一阵钻心的疼,贺莫年将人扣在办公桌上,爆烈凶残地撕扯着元俏身上的衣服,白衬衫,黑色工作套装,A字裙,省的脱,没有任何的温情,他直接捏在元俏的要命处,激起一阵颤栗。

吻铺天盖地,毫无章法,他像是要将元俏拆吃入肚。

疼,掐在腰上的大掌,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元俏这才明白,平日里,贺莫年真的是有够疼惜她了,眼眶一圈圈地泛红,她盯着尽在咫尺的男人,他的冷静,睿智,沉稳,傲气全无,只剩下疯狂。

元俏心酸,手附上他的额头,一张口,竟然带了哭腔“贺莫年,你冷静点。”

“呲”的声音在耳边划开,衬衫不成样子,胸前微凉。

他一口咬在元俏的白嫩软包子上,疼得女子倒抽一口凉气,身子拱得虾米一样,无力娇弱,刺激地贺莫年更是受不住手“元俏,你告诉我,怎么冷静?”

几乎是咆哮地喊出来的,元俏愣愣的僵硬在那里,看一眼贺莫年的眼神,猩红如血,狠厉虚虚在外,剩下的都是困兽一般的挣扎。

心似被什么蛰了一下,疼得厉害。

元俏猛然起身,虔诚地用嘴角去碰触他的唇角。

贺莫年顷刻顿住。

元俏像是得到了鼓励,覆盖在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上,看着贺莫年的眼睛,带着他的伏在她的左边胸口上“这里只有你。”

她第一次不畏惧他迫人的眸子,注释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口吻坚定郑重。

贺莫年幽深的眼睛,盯着他,安静异常却像是一团烈焰燃烧着元俏。

片刻,他动作利索,扯了腰带,将元俏双手捏在掌心,三两下一绕就是一个死结,欺上来的一刻,他贴在元俏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烫的元俏神志涣散“老子,命都给你!”

就是恶狠狠地一撞,元俏便忘记了所有,被他掌控着沉沉浮浮,片刻都由不得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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