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以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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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薛语荞不可思议道。

“啧,到底是个没规矩的,连王爷都不称呼了。”

“你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的如此为所欲为,我爹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薛语荞爆发出最后的尖叫,“不会放过你的!”

许是她刚才昏迷时吸

食到的春

药并不多,现在因为恐惧而迸发出的力量将体内躁动的热流压下去不说,还破天荒使出蛮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几人推开,“君黎墨你难道不知秦朝歌是故意的吗?!”

薛语荞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慌不迭的高声喊道:“你不要被她娇弱的模样给骗了!她是故意的,她救你完全是另有图谋!”

她没有想过事情会败露的如此之快,毓厉王君黎墨居然也会参与其中,她不用想就知道君黎墨是为谁而来,想到自己容貌被毁还要遭受如此侮辱,她秦朝歌却被人保护的稳稳妥妥不说,背地里还有人替她出气。

此时薛语荞恨不得啖其血肉!原以为秦朝歌被这几个混混玷污后才会查到自己头上,纵使忠义公府怒火中烧也拿她不得,女子清誉最是紧要,秦家定是要遮掩一二,而这个把柄也将会一辈子捏在她薛语荞手中。

不得不说薛语荞行事粗鲁而且无脑,她也不想想,纵然得逞,薛家身份地位根本比不得秦家,若秦家真想动上一动,哪用得着明面上?

然而此等未发生的可能性暂不去提,眼下薛语荞被君黎墨逮个正着,心中慌乱不已,以为君黎墨不知秦朝歌心中盘算,便自以为将心中最大的秘密和盘托出,试图引起君黎墨的注意力,好放过自己。

果然,听到这些的君黎墨像是对她的话产生了兴趣,背在身后的手扬了扬,那些压在她身子上对她上下其手的混混顷刻间又被绑了起来。

“哦?你倒说说她怎么骗了本王,又是怎么个故意法?”

见成功引得君黎墨的注意,薛语荞心中一喜。事已至此,她倒是很坦然,微微一笑道:“确实是我下的药准备毁去她的清白,可是王爷怎么不想想我素日与她无冤无仇,为何突然这般做,难道我就是个天生的黑心肠吗?”

“呵”君黎墨嘴中发出一丝轻嗤。

薛语荞也不理他,继续道:“这次事件猝不及防,王爷你都没有提前察觉,偏就她一人提前察觉不说,后来不也是趁乱救了王爷您,虽是伤重,但是毫!无!无!损!”说到这里,她神色狰狞:“她并未伤及要害,而我却落下终生之憾,我不服!我不服!!”

君黎墨厌恶地看着牢内因为仇恨不甘而变得阴毒丑陋的面容,突然间刚才兴起的逗弄心思当然无存,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只是吩咐周围的人道:“薛姑娘还活蹦乱跳的很,想必是刚才那药下的不够尽兴,既然是她精心准备的,必然知道这腌臜之物的妙用,多加点,让她跟这几个该死的人一起松快松快。”

说完君黎墨连眼皮都懒的动一下,转身离开了暗牢。

薛语荞本以为自己那番话会引得君黎墨对秦朝歌产生嫌隙,自己多少都能逃离厄难,却不曾想这毓厉王竟是这般不为所动,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阴暗角落里蠕动的肮脏的蛆虫,却是如此维护着秦朝歌!那药若是下猛了,自己不死都残!

“君黎墨!你不得好死,你与秦朝歌一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你回来!你回来!!”

薛语荞浑身瘫软,到底是个娇弱的女子,反抗的力气已经用了个精光,药效已经发作,整个人身上黏黏糊糊,而此时眼红的混混们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肚兜。

此时的她也拼尽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蹬开了爬在自己身上的一人,“你们再敢进犯一步,当心没了狗命!”

薛语荞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气若游丝,力不从心,这帮被灌了猛烈春

药的暴徒哪里还有心思听她罗里吧嗦,早都精

虫上脑了,只有一个理智尚存的混混甩了她一巴掌,力道很大,使得薛语荞嘴角出了血。

然后又是一把将薛语荞扯了过来,抱在怀中上下其手,掀开她的面纱就要亲她的嘴,自然看到了脸上的伤疤,但也顾不上许多,“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婆娘虽丑了点,可是兄弟们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反正也活不成了,临死前睡一把女人也不亏。”

很快,男女此起彼伏喑哑粗喘的呼喝之音被厚重的牢门所掩住。

从地下暗牢出来的君黎墨心中的波澜并无面上那般平静,听了刚才薛语荞所说的话,心中的怒火反而是越烧越旺:他倒是希望那小姑娘是故意的,这样他就不会束手束脚!薛语荞那蠢货如何得知她是毫发无损,若不是小姑娘的脏腑位置比常人长的偏了点,那一刀必定凶多吉少!薛家人!其心可诛!

“去查,薛语荞最近跟什么外人接触过,薛府新进过什么人?尤其是她院子里的人的底细,一个都不要放过。”他就不信这背后没有顺水推舟,添油加醋之人!

“是!”

######

待秦曜与宁氏来到了长和街处的私宅后,秦朝歌已经在冷水里泡了很久。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秦曜勃然大怒,“去把子墨唤来!”

待子墨哭哭啼啼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清后,秦曜气极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而宁氏更是气到眼眶发红,胸膛剧烈起伏。

“我秦曜定不会让薛家好过!”秦曜咬牙切齿道,一旁的宁氏看着不断有侍女朝耳房运着冰水,这一颗心简直揪的生疼,“仙乐,你有没有事?”

“不要进来!”秦朝歌厉声一喝,她一向在父母面前的模样都是举止有度的,这般不耻的样子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母亲瞧见,更不想让她见了更加伤心。

“好好好,我不进来,我不进来。”宁氏垂泪,对着两旁的侍女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个大夫!”这满满一桶冰水,到时候得了风寒如何是好?

秦朝歌只觉得浑身难受极了,心中对薛语荞的恨更是浓到了极点,这人就是个疯子!她已经足足换了四回冰水,然而体内的燥热感也只是微微降下去一点,有时炽热到了极致时,她真恨不得立即有个男人身边。

那股燥热感又从小腹涌动了起来,这次比前面几次还要明显,秦朝歌强忍着呼之欲出的呻

吟,心一横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与铁锈味让她的理智稍微回笼,“再给我加些冷水!”

“姑娘现下情况如何?”

目睹秦朝歌惨相的丫环们皆是红着眼眶,秦曜与宁氏看着那一桶桶碎冰不断被抬进耳房的碎冰,神色都很凝重,女儿不让他们进去,他们也只能待在外面干着急,隔着一道薄薄的木门,听着女儿难受的呜咽,再想到此时她正坐冒着寒气水中,心如刀割!

夫妻二人皆是风风雨雨中走过来,对这阴私手段一点都不陌生。

“仙乐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秦某人定要整个薛家陪葬!”秦曜身为多年上位者的气势全开,杀伐狠厉,众人均被这浓烈的杀气所震住,他们老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动怒过了,这薛家人真是个作死的。

而作为母亲的宁氏更是垂泪不已,“薛家那女娃怎么那么恶毒?若是仙乐真中了计,她今后……”

介时秦朝歌在众目睽睽之下丑态百出,后果不堪设想!若非女儿临时调头来了此地,失了清白,不止她下半辈子毁了,便是秦家也得蒙羞!

宁氏越想越恨,将手绢狠狠在手心揉了两下,骂道:“欺人太甚!”

“夫人莫气坏了身子”宁氏素来体弱,秦曜宽慰道,“如今仙乐无事是首要的,其余的便交给我,我定要他薛家付出代价!”他心中郁愤难平的同时也生出一股庆幸,秦朝歌现在可以说是忠义公府这辈子女中最为出色的,若她遭遇了此等不体面事,忠义公府的名声也毁之殆尽。

试问,谁会娶一个婚前失贞的女子?

“老爷,夫人,毓厉王遣人送药来了。”管事低眉顺目进来,这种事情下人越少知道越好,他还想多活几年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老实一点为妥。

秦曜与宁氏正为了秦朝歌的症状未曾得到缓解而担忧不已,如今听说毓厉王送了药过来,不觉心生蹊跷,面面相觑,还是秦曜率先有了反应,“把药拿来给我看看。”

待看清这药瓶上写的“净心丸”,秦曜与宁氏均面上一喜,“这可是好东西啊!”

“拿进去给姑娘服下。”宁氏忙道。

夫妻二人见多识广,这净心丸早年乃一高人为同样在此方面栽了跟头的先帝所制,据闻所中此药乃一求而不得的苗女所下,那药效自是非同寻常,后来还是经一避世的高人配置了这净心丸才顺利解决。只是这药鲜有人知,毕竟关系皇家颜面,他们还只是听过长辈语焉不详提起过,这药常年藏于深宫,加上药用途少而造价高,是以少见的很,也唯有君黎墨能取得此药,只是——

这君黎墨是如何得知的,又是因着什么动机?

秦曜夫妻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待仙乐醒来,你问问她。”秦曜想了片刻。

“晓得了。”宁氏颔首。

秦朝歌吃了药,又折腾了一会,才累极的昏睡过去。

“今天事谁敢说出去半句,我定决不轻饶。”宁氏环视这些仆人一周,冷冷地道。他们得知女儿遭遇后,带来的人都是她与秦曜的心腹,但以防万一,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

下人们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眼睛嘴巴全部弄瞎弄盲弄哑才好,此事事关主子名节,传出去还有他们好?因而全部诚惶诚恐跪下表着忠心。

秦朝歌这一觉睡得极沉,又不安稳,错过了晚饭,直至凌晨才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扰醒,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熟悉的床帏,心道:自己这是回到家了?大概是父母见她太累,没有惊动她,才央人伏她回来的。

刚想趁着睡意再睡个回笼觉,岂料借着月光,秦朝歌赫然注意到自己床角坐着的一个人!

那人见到她醒来,仍一副死皮相,笑意宴宴道:“喲,你醒啦。”

哟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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