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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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在魔法造诣上到达这个级别的存在无一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大师中的大师,是无数魔法师直到寿终正寝也无法企及的高度,他们对魔法的理解更加深入,甚至可以默发、瞬发一些中低级魔法,精神力与魔力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每一名大魔法师都能够轻易释放出威力足以摧毁一支军队的超大型魔法,在没有魔导师诞生之前,他们就是最可怕的核威慑,是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天枰,是一个国家的武力象征,是所有贵族都极力拉拢的对象,即便是一国之君也不敢怠慢他们。

通常,能够达到这个级别的魔法师们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年长者,他们每天缩在法师塔中苦心钻研魔法,只有在国家危难之际或有大的庆典时才舍得踏出法师塔,当问题解决后这些老头子们就又宅在法师塔中不肯出来了。

细细打量着那块玉佩,用手掂了掂,分量还不轻呢~

莉莉丝心中算盘打的啪啪响,‘反正这玉佩也不知道是谁的,什么皇家天家,我捡到了就是我的,哪天把她当了给蓓姬换好吃的去!”

心里这么想着,莉莉丝似乎心情好了不少,把那玉佩在空中抛了抛,顺势接住放进怀里,然后哼着小曲走了。

莉莉丝走后没到半晌,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了后花园。王上大步走进花园,低着头在草地和石子路上找着什么,他刚刚回府路过后花园一不留神将自己的贴身玉佩遗落了。那玉佩陪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那是先王给他的。那段时间,也只有先王对他好了,所以这玉佩非同小可,王上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可寻了半天也愣是什么都没发现,王上有些烦躁,若他不是遗失在这里,那便肯定是被人盗走了,如果叫他抓住......那便等着受刑吧。

蓓姬正拿着拖布仔细的清扫着房间里的边边角角,还时不时的的看着门口,心里闷闷的想着:“这天刚刚下过雨,本就风大,小姐又是刚刚睡醒才出去,怕是回来就要遭风寒啊。”

“蓓姬!我回来啦!”轻快的语气把蓓姬从闷闷不乐的内心里拉了回来。抬头看着脚步轻快的莉莉丝,心中有默默想着:“好吧,看这样子应该不会受寒。”

将手中的拖布轻轻放在桌子旁,拍了拍手,替莉莉丝解开披风,用手一对折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看着满脸神清气爽的莉莉丝,蓓姬纳了闷,出去的时候还一脸生无可恋呢,怎么现在这么开心了。伸手将莉莉丝拽到椅子上,又替她斟了一盏茶:“看小姐笑容满面的,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

莉莉丝故作神秘的看着她笑了笑,摇头晃脑的学着学堂学子们念书的动作对蓓姬说:“嘻嘻,不可说不可说~”蓓姬郁闷的看了一眼君南瑾,腮帮子一鼓娇嗔道:“不理小姐了。”

又同蓓姬玩闹了一会子,天也渐渐暗了下来,皇宫外也响起了市井之音。

这一天便在又惊又喜之间过去了。

科连迪亚从没没想到今天王上会到她庭院内,她正在用着晚膳,伊布便通告说王上来了。这一下可让科连迪亚欣喜若狂,这么多年了,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要知道自从王上纳了科连迪亚,可从来没有到过科连迪亚的庭院。在无数个夜晚,科连迪亚都在对着满天的星尘祈祷,她知道王上心里是有她戚妙芝的。

王上跨过科连迪亚庭院的门口,便听见科连迪亚甜腻的声音:“王上~你可终于来了。”这声音让王上立马皱了一下眉头,只感觉浑身不自在。

走进内室,晚膳已经被撤了下去,桌上摆着的是一壶清茶和一碟小糕点。看见了王上,科连迪亚心里按捺不住的高兴,可面子上也还是甜甜的笑着,哪怕这高兴从眼睛里面留了出来。

王上挥了挥手,告诉科连迪亚不必多礼,顺便告诉她今晚儿便在这宿下了。

科连迪亚心里的小人都要蹦出来了!可是,过了一会她就又消停下来了。已经是夜半了,王上依旧埋头批读着奏折,眼睛压根就没往科连迪亚那边瞧,甚至连眼皮都没掀,只是一心批改着那些奏折。仿佛上面有真金白银一般。

科连迪亚劝王上早些睡吧,夜已经深了,可人家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去吧,我在批改奏折。”

无奈,科连迪亚失魂落魄的去睡了,只能在梦里徒留伤心泪。

接下来两日,王上一直在搜寻玉佩的下落,但却始终一无所获。而晚上为了安抚科连迪亚便留宿在她科连迪亚这里。

王上虽然过的异常忙碌和无奈,可王妃庭院里的莉莉丝便是喜笑连天了。

上午去看看花下午去游游水,过得好不惬意。

“既然王上没来找我那我也乐的自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蹦跶蹦跶。”莉莉丝这几日虽然经常这么想着,可心中总是对王上有点疙瘩,‘谁叫他去科连迪亚的庭院了。’

蓓姬这两天陪着莉莉丝好好疯玩了一通,但她也看出来莉莉丝心中有心事,可是不想让蓓姬知道,所以蓓姬便忍着没问。

莉莉丝刚刚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忙叫蓓姬给自己倒一杯茶,蓓姬见状拿起茶壶不紧不慢的给莉莉丝到了一杯。那速度,都快把莉莉丝急死了。

“蓓姬,能快一点吗?好渴。”

蓓姬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小姐你刚刚回来,这么快喝水肺部会承受不住的。”说完才将茶杯慢慢的放在桌子上。

莉莉丝很无奈,她怎么感觉自己像养了个老婆婆?可是仔细一想,又不觉得奇怪了,毕竟蓓姬从小受到巫医小姐的教导多些,虽然在某些时候天然呆,可大多数时候她就像一个小老太婆,总是在莉莉丝的旁边唠唠叨叨。有的时候莉莉丝确实会不耐烦,但她还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让她有种被别人关心的感觉。

吹了吹散落下来的刘海,莉莉丝笑了笑,讨好着对蓓姬说:“好好好,我都听蓓姬的。”说完慢慢的喝了下去,没有像刚才那样火急火燎了。

蓓姬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让莉莉丝站起身来,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小姐这是去泥地里打滚了吗?身上怎么这么脏,活像个小泥猴子!”蓓姬没好气的对着莉莉丝说。

莉莉丝很是委屈,她刚才明明在宽阔大街上走着,时不时向街上出玩的小姐丫头们置个媚眼,引得惊呼声一片。可谁知道,她正玩的高兴的时候,从长街那边驶来好几辆马车,她避闪不及,尘土全都飞到了她身上。一时间她觉得长街上的所有人都在看她,看的她无地自容,所以她便赶紧御着轻功离开了。

蓓姬听着听着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声越来越多大,笑的莉莉丝脸上都有些发烫,嗔怪着看了蓓姬一眼,嘴上骂到:“死丫头你笑什么!”

蓓姬捂着肚子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泪花,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说:“哈哈哈哈哈哈,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笑你的....哈哈哈,只是..只是你当时为什么没躲开啊?”

莉莉丝把头埋进胳膊弯里,有点萎靡不乐,在胳膊弯里闷闷的说着:“我哪知道啊,我当时正忙着调戏小丫头呢.....”这话一说,蓓姬愣了一下,然后又疯狂的笑了起来。莉莉丝又一次郁闷了。。。

现在的王妃庭院里面没有一个下佣,一切的事情都是蓓姬和莉莉丝亲力亲为。没有人来过王上也没有来过,所以没有人知道王妃的同源里已经空了。

这一天,来了一个熟人。莉莉丝在和蓓姬打扫着庭院,将地上薄薄的尘土扫成一堆,青青的石板露了出来。

洛大人路过王妃庭院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着样的场景:莉莉丝穿着一身素白衣裳,手上执着一个长杆扫帚,正全神贯注的扫着地上的尘土。

而周围竟没有一个仆人帮他,与其说没有人帮她还不如说这院子里没有仆人了。反正洛大人是看不见其他人。

心中有些埋怨王上,好赖是他的王妃,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这般去对待他接回来的小丫头吧。竟然不派一个人来照顾她,心中越想越气愤,抬脚进了庭院,衣带上佩着的环佩叮当,莉莉丝听到抬起头,想找到这声音的源头。结果没想到一抬头发现了洛大人正大踏步的走过来。

莉莉丝挽了挽袖子,将系在身上的带子紧了紧,疑惑的看洛大人。

“洛大人怎么过来了?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洛大人紧紧皱着眉头,打量着莉莉丝,几日不见觉得莉莉丝瘦了些许。又环顾四周开口道:“你院里的下佣呢?太子竟然对你这般,那个你陪嫁来的侍女呢?怎么也不见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洛大人,莉莉丝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就平白无故进来了?

抿了抿有点发白的嘴唇,莉莉丝也皱着眉问道:“那洛大人为何平白无故的就进来本王妃庭院了,难道不知道日落国男子不能入女室的规矩吗?”

洛大人张了张嘴,他还真没想到这一茬,一时语塞,他叹口气,摇摇头说:“罢了罢了,我找王上理论去!”

他走了更是清净,莉莉丝挑眉说道:“王上书房在南边,慢走吧。”

被小丫头气的语塞他平生还是第一回,明明是关心她却被人家当初驴肝肺。唉,早知道就不这么义愤填膺了,失策啊。

“明明是担心你,你却这般不识好歹,你这小丫头,贤良淑德果然都是装的吗。”

莉莉丝的脸色有些渐渐发白,身形也有些站不住,只能用手中的扫帚支撑着不让洛大人发现。

“洛大人来皇宫应该是与王上有要事商议吧,那便莫要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快去,王上那边吧。”

洛大人故作痛心的捂着胸口,责怪的说道:“我来了你这,你竟然都不让我坐一坐,喝喝茶什么的吗?好歹你也是我送到这来的啊。”说完抬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戏的莉莉丝浑身痒痒。想开口再次赶他,可头却突然晕了起来,抬手抚了抚头对对面还在擦眼泪的洛大人说道:“够了,赶紧出去。”

若是洛大人这次再看不出来,那他这军师的头号可就真是卖屁股换来的了。他上前几步,想扶住莉莉丝,而莉莉丝则是警戒的退后了一步,洛大人问道:“我就这么让你不放心?这么让你不下戒备吗。”

莉莉丝虚弱的摇摇头:“别废话,出去!”

洛大人没有理会莉莉丝的话,一把将莉莉丝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屋里,将莉莉丝放在床上,洛大人起身想去找到蓓姬,可又不知道她在哪。回过头想来问莉莉丝蓓姬在哪里,可是莉莉丝已经在床上发抖了,洛大人一看,手忙脚乱把被子帮莉莉丝盖好。可却没有什么用,莉莉丝依旧看着很是难受,头上冒着虚汗。洛大人越来越不知所措了,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了。

这时,蓓姬终于回来了,看着屋里的情况,蓓姬瞬间明白了,她跑到外室拿了一条手巾,在盆里浸了水再跑到莉莉丝床边,把手巾折了折,放到了莉莉丝额头上。又对一旁楞住的洛大人说:“洛大人!劳烦您在这里看一下王妃,我去王上书房去请王上。”

洛大人楞楞的点了头,蓓姬担心的看了莉莉丝一眼,然后便飞奔了出去。

书房里,王上正在看着奏折,看见文官呈上来的西北水患皱了皱眉。西北向来是水患贫出之地,桂江翻涌的江水虽然能灌溉农田但也能摧毁庄家,使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是皇家多年的心头大患,自太上皇以来便一直想治理好桂江,可却苦于找不到治理的办法.....

“你让我进去!我找王上有要事!”

“不行。”

“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

门外嘈杂的声音把王上的思路全部打乱,面上有些不开心,抬手揉了揉山根,对门外贴身暗卫说道:“逍客,是谁?”

隔着木门,逍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回殿下,是王妃身边的蓓姬,说找殿下有重要的事。”

王上揉着山根的手顿了一下,在心中想着:“王妃?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去看看吧。”将桌上的奏折整理了起来,抚平了衣服上的褶子。站起身来,打开木格子门走了出来。

蓓姬看见王上出来,仿佛是看见了曙光了一样,她一下挣脱开逍客的手,跪倒在地上恳求着王上:“王上!小姐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发起烧来,还请王上去看看小姐,让大夫同去吧。”

王上一听,眼中的担忧便溢了出来,他叫蓓姬起来,带他一起去王妃庭院。另外又叫逍客快快去请府医,可却被逍客告知府医今天告假回家了。

王上的脸有点发黑,对着逍客说道:“那就去府外请!就算是绑也给我绑来!”

逍客点了点头,脚尖一点没了踪影。看着一脸泪花的蓓姬,王上有些无奈,抬脚便朝庭院走去。蓓姬抹了抹眼泪,也跟了上去。

屋里,洛大人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呆呆的看着床上躺着的莉莉丝,他最怕别人生病,在江湖上他是神出鬼没的千机军师看似没有任何弱点,可却没有人知道他最怕别人生病和受伤,那是他深深的阴影。

眼泪一滴一滴的从漂亮的眼眶里掉了下来,欣长的身子颤了一下,抬手捂着脸,洛大人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嘤嘤的声音似乎是吵醒莉莉丝,莉莉丝费力的抬起眼皮,浑身无力,浑身疼痛。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洛大人像个小媳妇一样抽抽搭搭的哭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洛大人说:“你哭什么,大男人像个娘们似得。”声音似飘摇的柳絮,轻飘飘的,让人听着就难受。

洛大人抬起头来,脸被憋的通红,他看了一眼莉莉丝,微闭着眼睛,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纳,病痛的折磨使她丧失了往日的活力,一点也不像那天在花楼里的样子。

洛大人一抽一搭的说道:“你.....你怎么突然就...就这样了..吓死我了!”看着他这幅样子,莉莉丝嫌弃的扭过头去,洛大人看见她扭过头去便哭的更厉害了。

莉莉丝纤细的手指软弱无力,那以往水灵灵的大眼睛半眯着,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身体又开始难受了起来,浑身无力。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刚刚怼洛大人的力气也没有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王上大步走进去,里面一个仆使也没有,似乎整个院落都没有人一般。他回头问蓓姬:“你们院里的下佣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蓓姬咬了咬了咬嘴唇说道:“回王上,王妃说这么多人她用不习惯,便全部遣散了。蓓姬也没想到王妃今天会突然发烧。”

王上又气又急,瞪了一眼蓓姬,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便看见在床上烧的一塌糊涂的莉莉丝和在床边哭的像小媳妇一样的洛大人。有些无语的看着洛大人,王上又回头对蓓姬说:“你怎么想到让他来照顾本王的王妃的?!”

蓓姬没有说话,而是将莉莉丝头上的手巾拿了下来,放在盆里浸湿拧干,然后放在莉莉丝头上。

过了不一会,逍客提着被绑起来的郎中回来了,那郎中哪见过这种阵仗,早就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被王上逼着给莉莉丝进行了诊断,医生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告诉王上说:“啊,回王上,王妃只是的了普通的风寒。可王妃似乎以前有过病根,旁人若是得了风寒,那无伤大雅。可若是换了王妃.....”郎中话头一顿继续说道:“那便是普通人的几十倍啊。”

王上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连忙询问医生说:“那可有调理之法?”

医生摇了摇头,“这病根太重,并且已经是多年以前的病根了。本人恐怕无能为力啊.......”王上心一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还是让医生开了调理身子和退烧的药。然后请医生离开了。

逍客在送郎中出府的时候告诫那医生,万万不能将今日之事告诉旁人,如若不然,他将受到万劫不复的代价。

医生一听自然是吓坏了,连忙点头应下了,并再三保证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逍客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两金豆子,递给郎中,郎中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豆子,连忙感恩戴德的接过,然后走了。

看着在床边哭的稀里哗啦的洛大人,王上有点没有头绪‘这玩意要怎么办?’

蓓姬在一边忙前忙后,王上一时间也束手无策,脑袋中想着有什么人能将的病根治好。

趁蓓姬去换水的时候,木格子门突然被打开了,王上警戒的抬起了头看着从容不迫走进来的雨禄。

王上低声说着:“你怎么来了?”

雨禄没有回答他,只是径直走到莉莉丝的床前,轻轻拿起她的手,细细的感应着她体内元素的流动。

王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雨禄,生怕雨禄做出什么对莉莉丝有伤害的事情。

“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好,我还挺喜欢你这位王妃的。”将莉莉丝的手轻轻放下继续说道:“而且我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接洛大人回去,你也知道,他看不得别人这样。”

“你怎么进来的,逍客呢?”

“他拦不住我的,你这皇宫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拿随身的帕子擦了擦手,眼睛看着莉莉丝说道:“你的这位王妃......不简单啊。”

王上微微皱眉表示疑惑,雨禄接着说:“王妃身上有中过内伤的痕迹。”

王上还想再多问一些东西,却被雨禄一概无视掉了,雨禄走到哭的差点背过气的洛大人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洛大人,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我们走吧。”

正困在自己臆想中的洛大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眸,他果然看见了雨禄。一把抱住雨禄便哭的更凶了。王上看着对雨禄说:“你有医治王妃的办法吗?”

雨禄轻轻摸了摸洛大人的头任由他在自己的肚子上哭的鼻涕眼泪满天飞。

“有,我可以帮你医治她。”

“那便谢过莲公子了。”

雨禄顿了顿,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半晌后答到:“什么莲公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莫要再提了。”

说完便扶着梨花带雨的洛大人走了出去。走到院子的时候,停了一下,回头对王上说:“以后让她每三天来我那一次,我替她医治。我在哪,她是知道的。”说罢便运着飞行术离开了,只留王上在原地紧紧皱眉。

王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回头看躺在床上面白如纸的莉莉丝,心中不禁有些生气,为什么把下人都打发走?难不成是本王做错了什么?王上很想把莉莉丝摇醒然后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可是看着病中的莉莉丝,王上还是心疼占的更多。

王上走到床前,伸手将盖在莉莉丝身上的被子掖好,又将手放在莉莉丝光额上,莉莉丝额间滚烫,虚汗也一直在流。

王上焦躁不安的心中又响起雨禄说过的话:“王妃身上有中过内伤的痕迹。”他不确定那位神出鬼没的莲公子是否真的能帮他医治好王妃,也不知道莉莉丝为何会认识那位莲公子。

他的王妃,当真是神秘至极啊。

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床上的王妃,王上抿嘴一笑,不管怎么样,既然她已经嫁给他做了日落国的王妃,那不管以前他是什么身份,她都是他的妻。

蓓姬端着水盆回来了,将水盆轻轻放在桌上,把莉莉丝头上旧的手巾拿了下来。重新浸湿,放在莉莉丝头上。

王上已经走了,她想把莉莉丝的内伤治好,只能去找古书中的法子,他实在信不过雨禄,不过现在也只能姑且让他一试了。

莉莉丝在床上昏昏沉沉,只感觉浑身无力,周身火热,明明是温暖的初夏,却又时而打颤浑身冰冷,苍白的嘴唇无力的颤抖着,分明只是普通的风寒,可这一遭却几乎要了莉莉丝的小命。

科连迪亚斜斜的卧在贵妃塌上,一席浅粉色的修身长袍,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那粉色极淡已经接近白色,但是却很妩媚,就似少女脸颊上最自然却最诱人的红晕;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衣上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足上一双同色的绣鞋,缎子面儿上用珊瑚珠配着金线也是绣的红梅,厚厚的鞋底里做着镂空的小抽屉,盛着梅花香粉,走一步,地上就留一个盛开的红梅花印记;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右边从头顶到耳边压着用珍珠和红色宝石穿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蜿蜒盛开,更有几朵开到了或是额边、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乌黑的头发从间隙处露出来,更衬得“梅花”红艳,而左侧是那梅花琉璃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的红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儿,下面坠着三股水晶珠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最下头汇合在一起,悬着一颗东珠,竟有龙眼大小,更难得的是,那东珠的色泽竟泛出粉红光晕;最外面罩着石榴红织锦面的披风,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并不似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窝窝里,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领子是火红的狐狸皮,衬着那娇艳如春花的脸蛋儿;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徽微。

她独倚长榻,灯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王妃卧病了?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幸啊。”朱唇轻启,缓缓吐纳出珠落玉盘之声,只是那话里夹枪带棍的让人极其不舒服。

伊布将香炉里的火松点上,回身把香盒填满,又用香推慢慢抚平,然后放到香炉里。

微风中弥散着花蕊中的甜香。暴雨中,屋内点一支白麝香,雨气里有一点腥臊,白麝香的气味像看不见的屏障将其隔在窗外。一盏太平猴魁默默赏雨。

伊布盖上香炉盖子,回身给科连迪亚递了一盏茶。科连迪亚单手接过,缓缓喝了起来。

“伊布,一会你去库房里挑些续命用的东西给王妃过去,也算表达我的心意了不是。”

伊布点了点头,转身去办了。

屋子里弥漫着香气科连迪亚不知道今天伊布点的是什么香,只是觉得好闻,躺在塌上贪婪的深吸几口。杏眼半眯,朱唇抿着笑意,心中一点是在盘算着怎么算计莉莉丝吧。

伊布去库房里选了几个续命用的药材和天材地宝,看着手里珠光宝气的药材和宝物们伊布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他如何不知这些宝贝是从哪来的,这么多年来,想投靠王上又不被看好的基本都会找到科连迪亚哪里去,用从百姓那里搜刮的金钱去献给科连迪亚,而让自己爬的更高更好。

而科连迪亚接了钱,也只会给他们买个小官,甚至连爵位都没有。但那些人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伊布缓步走在去王妃庭院的路上,手中捧着装药材的盒子心中想着心事。走到一个拐角处,因为是低着头走路并没有看到正要去打水的蓓姬,于是两个人便碰的一声撞上了。

“哎呀!哐啷!!”蓓姬手中的水盆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水也都撒在了伊布的身上。

“你没事吧。”伊布最先反应过来,她一边轻轻问了一声伊布是否有事,一边检查了一下手中的盒子是否有损坏。检查了一下盒子确定,没有损坏后,将手伸向坐在地上揉屁股的蓓姬:“你没事吧,我拉你起来吧。”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

蓓姬抬眼看了看刚想道谢,却看清那人是伊布时却愣住了。

阳光下,那伊布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皮肤很白,是象牙色,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淡淡的。她在微笑,而眼珠却无比淡漠。恬静冷漠,仿若没有潮水的大海,静静的,没有一丝涟漪,失去了焦距似的无神。她从来一直都是淡淡的,洁净白皙的脸孔肤若凝脂,没有笑容的脸庞上镶嵌着黑得不见底的夜幕般的双眸,如同黑珍珠一般沉静,娇挺的鼻梁,樱花般绛红色的双唇,像是一个精心雕琢出的瓷娃娃,美丽得令人销魂,确是失去生机般冷然。

“伊布?算了,我自己起来。”蓓姬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扶着地站了起来。

看了一眼伊布,转身把掉在地上的水盆捡了起来。

“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伊布打量了蓓姬许久,突然开口道:“你有双亲吗?”蓓姬有点疑惑:“啊?”刚想回答没有,可又想起了巫医小姐那张如母亲般慈爱的面庞。便回答:“当然有。”

有些失望的敛了敛眉,回答了一声好吧,然后便转身向王妃庭院走去。

原地的蓓姬有些疑惑,也不知道伊布唱的是什么戏,但看着越走越远的伊布也就打消了想问个彻底的心思了。

离王妃庭院越来越近,伊布的心里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她还有一个妹妹,当时家里很穷,娘亲不得不将她的妹妹丢出了家门,年纪尚小的妹妹当时或许连事都记不清,但就被娘亲狠心扔了出去。当时年幼的她哭了很久很久,她不知道后来她的妹妹有没有活下来。但刚才看到蓓姬,她发现蓓姬长得像极了她妹妹。

蓓姬的长相确实和伊布很像,但可能两边没有交集,所以她们两人都不曾好好看过对方的脸。

蓓姬不像伊布,她生的明媚,而伊布则多了一份冷冽的气质。

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满身尽是秀气。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肤白如新剥鲜菱,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

伊布甩了甩头,使劲皱了皱眉。他一定是魔怔了,怎么会觉得蓓姬是她妹妹呢。

王上书房内。

王上的书房里往常都是没有人的,一般人王上也不会让他进来,可现在他的书房里却又一位妙龄少女在一个劲的想逗王上笑。

那少女撅着小嘴,看似不高兴一般,可谁知下一秒却做出了一个小鬼脸。但王上依旧不为所动,气的那少女小脸通红,柳眉倒数。

王上无奈的抬头看着那少女,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身披蓝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双眸淡淡,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俏鼻高挺,薄唇浅红。肌肤似雪。头上三尺青丝,两缕披在胸前,剩下的在头上挽成飞云髻,斜暂一支银月钗,钗上垂下水晶串成的吊坠,整个人看起来素雅而又不失气质。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围着红狐围脖,簪着支八宝翡翠菊钗,犹如朵浮云冉冉飘现。通明的灯火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

“艾尔,你也老大不小了,好歹是个公主,有这闲心,不如照顾你皇嫂!”

王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抬高了几度。艾尔公主微微崛起小嘴,嘟囔着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话说我还没见过我那位皇嫂呢,嘿嘿我这就去!”

说完就想道烟似的跑了,留下王上一个埋在古籍典册中。

艾尔蹦蹦跳跳的走在石板路上,手里也并不老实,一会摘摘花一会撩撩水好不自在。

走到后花园时看见了漂亮的花朵,不管多脏也要去摘,到手了以后看见更漂亮的就随手丢掉。

跟在她身后暗中保护她的逍客早就对这种行为产生了麻木感。就在一转眼的功夫,那公主早就不见人影了,逍客一愣,跳出隐藏的灌木丛,急切的寻找着艾尔。

正着急时那少女的头在花树丛中钻了起来,青翠的树木空隙之间,露出皓如白雪的肌肤,漆黑的长发散在花树上,一双像天上星星那么� ��的眼睛凝望过来,只见她舒雅自在的坐在湖边,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白衣倒映水中,落花一瓣一瓣的掉在她头上,衣上,影子上。

“你!你别过来!滚啊!”向杀猪一样的叫声响在望花搂里。

洛大人自从那天看见君南瑾病到并且自己也哭的稀里哗啦便一直住在雨禄这里。雨禄不让洛大人和他住在一起,理由是洛大人晚上打呼噜,震得他头疼,被洛大人一个白眼翻到了南天门。这几天洛大人住在万花楼,又和雨禄不是一个房间,所以经常会有不长眼的人误以为他是这望花搂里新来的小倌。

最恶劣的一次是他在睡觉,睡着睡着就感觉身上好重好重,一睁眼才发现一个彪形大汉坐在他身上,已经开始脱裤子了!这下可把洛大人恶心坏了,踢了那人把他赶出了望花搂。

雨禄当时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露了一大块肩膀,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的洛大人。因为这件事洛大人还被雨禄笑话了。以至于他现在一看见彪型大汉就浑身发怵。

可无奈他天生丽质,人不但没断还增加了不少。如今在他房里的便是一个以为他在欲拒还迎的汉子,好死不死洛大人还是个不会武功的。

洛大人的呼吸都有些颤抖,因为生气而发抖的身子“滚开啊!!!小爷都说了,小爷不是卖肉的啊!!”

“小美人~别演了,身上热的很吧?来~哥哥给你降降温~”在大汉眼里估计就是这样的景象: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媚眼如丝,更增添撩人风情,仿佛轻声唤着自己来玩~♂

洛大人一阵恶寒,大声喊到:“雨禄!!你给小爷滚过来!!!”

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雨禄出现在洛大人的视线里。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袭红袍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魅惑众生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腰间绑着一根白色兽纹腰带,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有着一双惺忪的眼睛,体型伟岸,当真是风度翩翩貌似潘安。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步履轻缓优雅,背影清瘦如竹,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那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翩翩少年郎。彼其之子,美无度。

大汉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又来一个小美人!哈哈哈来吧来吧,今天就和大爷一起吧!”

雨禄面色一冷,刚想一个拳头扇飞他,却被拦住。回头看去,便把手受了回来。那人绕道雨禄身前来,洛大人看着撇了撇嘴:“这人怎么总穿的像大鹅似的。”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长长的紫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那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衬着幽光,拔卓挺立。而那双细长剑眉下的眼睛,我竟仿佛是第一次看清了它们的全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带出冰蓝色瞳眸中温暖的笑意,忽闪着明亮的光芒。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在我的地盘上还敢欺负我的人?”说罢手一挥那大汉便从屋内飞到了屋外,又从搂上飞到了楼下。紧接着楼下传来的惊呼声便传至楼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叉了叉腰。然后挑着眉毛对洛大人说:“这是第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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