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大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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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三十三重天。地,十八层九幽狱。东西南北四界。玄,方寸之物。天有天的叫法,地有地的叫法,我管不着。东西南北四界,东方界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西方界就是西方的地界。南北两界不住人。玄,就是空间,可大可小,容纳一切。

仙就是住三十三重天上的仙人。圣就是住在方寸之物中的圣人。你问我圣人厉害还是仙人厉害,我不知道。那要问天大还是方寸大。

几百年出一圣人。天地就像是一台时间孕育机器,只是它孕育的时间比较长,远超出人类的十月怀胎,所以不用担心人满为患的灾难。

圣分文圣,武圣,殿圣,庙圣,四圣,庙圣又是最近几百年才成圣的圣人。

居庙堂之高,东来王朝有一半土地都是庙圣那个时期打下来的,也就仅限于那个时期,强大的东来帝国,庙圣不善于舞刀弄枪,所以谈不上是他亲手打下来的。

他也就是做做样子,最后真让他谋划出大半个东来土地。

杏花落时,风雨骤至。我就是主人公,我来这里本就不是来看风景的,而是顺带着捡一些掉在地上的酸杏子解渴。

在东来的土地上,或许根本就没有承认过这么巴掌大的杏花村。

酸杏吃起来酸甜酸甜,师傅命我下山,其实我并不想下山,要不是山上养不活太多的人,师傅也不会哄骗我下山。师傅说山下美女如云,山下黄金万两。

一看就是没读过几年书的市井话。

这几年我跟他什么也没学,油腔滑调倒是精进不少。师傅说过了杏花村,往东走就是东来土地,往西走就是极乐,路全在脚下,就看我自个怎么走。

师傅不教我太多东西是对的,不给我太多东西也是对的,总之有一大堆大道理在江湖等着我。

杏花村庙圣的庙门口,坐着一个挑担的农夫,农夫几乎没有睁眼去看这一寸方寸,仰卧在扁担上,筐里装的是我最爱吃的酸杏。

他醒的时候,我正抬脚进庙门,被他拦下来,一副金刚怒目的威严阵势。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杆烟枪,用力敲打着庙门口的地面。

上面的字依稀清楚,上面写着,文臣下轿,武将下马。

农夫瞪了我一眼,我才知道是我坏了庙圣的规矩。可我既不是文臣又不是武将,我下的什么轿什么马。

农夫指了指我的衣袍,我才明白原来是要解袍上殿,以示尊敬。我解下长袍,交到农夫手里时他突然喜滋滋,就在我进殿的那一刻,我看到老杂碎拿了我的长袍跑了。

同时两筐酸杏也同时不见了。

窃我衣服的正是庙圣的守庙人徐温。

庙圣殿门口,庄重威严,形形色色的庙圣殿弟子,从我眼前经过。

我找人,找一位徐先生,徐溫徐先生。

徐先生不在,进京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不知。

记得以前徐温说过这么一句话,他最憧憬京城的烟花巷,想必此刻徐温正在烟花巷花天酒地。

这里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堕落都堕落的这么诗情画意,感情勾栏里是达官显贵的天堂。

爷只是个尊称。

在勾栏院里,我呆足了三天,一来鸨娘是个爽性人,二来消金窟消费光我所有的盘缠。

鸨娘起先不信我和徐溫的关系,后来有小厮通风报信,徐温才悻悻从楼上走下来,衣衫不整。

徐温进京有几个月了吧,看这阵仗,前呼后拥,徐溫应该在京师当了官。在别人眼里他是个官,在我眼里他就是个窃我衣衫的贼。

他向我失礼时,汗如雨下。

不是做贼心虚,我听到响箭的声音,有两个轿夫红尘仆仆,摔死在勾栏院,眉心中箭。

混乱中徐温早趴在地上装死。

好在刺客只是给一个人提个醒,便离开。

我直勾勾盯着徐溫,三回了,整整三回了,第一回在庙圣庙被骗了衣衫。第二回在勾栏院花天酒地了三天三夜。这是第三回,第三回,碰见徐温准没好事。

书生误国,说的就是他吧。

我没让徐溫起来,而是直勾勾盯着街头巷尾,伏击对于我来说,再谨慎不过,我救了徐溫一命。

他就应该老实的给我趴在地上。

我不想问徐溫得罪了什么人,能请出一箭毙命的用箭高手,不会是普通人。

当天天下只有,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曹东石。算算时辰,曹东石应该到了。

曹东石给徐温行了一个师生礼,徐温整了整衣衫从地上爬起来。

徐温留我在京城小住一段时间。

徐溫,一路上战战兢兢。曹东石,倒是大大咧咧。

我从袖口掏出一枚酸杏,擦了擦,赏了一枚给徐温。

文圣和庙圣的关系,就像是大哥和三弟的关系。我曾在文庙学习过一段时间,学习紫气学,和方寸学。

仙家云,方寸之外皆是仙土。

文圣曰,仙土之内皆是自在。

到底是仙大还是圣大,文圣给出的答案就是那要问问两个人谁手中的拳头大。

敢和仙人掰手腕,文圣要做古今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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