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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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朵靉姊姊你看,这是哥哥买给我的“仙履奇缘”餐具组,漂不漂亮?”

服朵靉回到綦毋家的别墅,最高兴的莫过於桂子了。好多天来,她拉著服朵靉,说著她不在的这十天来,别墅发生的一些芝麻小事,还拿出许多棊毋燄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买来讨她欢心的礼物。

看著以拖鞋兰为主要图案的花卉瓷器餐具组,服朵靉微笑的点点头。“好漂亮,也很特别。”

服朵靉摸著以拖鞋兰花型做成的壶盖,思绪不知不觉的游离。

她回来有三天了。三天来,她没有见到他一面,倒是常看见天燄盟里的一个女堂主来别墅帮他拿东西,也几回看见他在的时候,那个叫作红鹤的女堂主在他房里进出。

她是个纤细敏感的女人,对於这种事,她不会猜不著他们之间的关系。

红鹤身手之俐落,她见识过,她想,红鹤才是他最佳的伴侣,能帮他分担天燄盟的事务,他们在一起,也是天经地义…

尽避知道自己没有权利过问他的一切,但每回看到红鹤从他房里出来,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痛一回。

“朵靉姊姊,你很喜欢这个茶壶对不对?”桂子看她的手一直放在茶壶盖上,以为她是爱不释手。“这个茶壶送给你。”

“呃,不是,我…我是看它很漂亮…”回过神来,服朵靉为自己的失神感到抱歉。“这是你哥哥送给你的,你要把它收好。我们再去弹琴。”

“朵靉姊姊,你是不是不喜欢桂子了?”桂子噘著嘴,坐在沙发上,没打算起身进钢琴室。

“桂子为什么会这么问?”服朵靉讶异的坐回原位。

“因为你离开都不跟我说一声,回来之後,我觉得你一点都不高兴。”

服朵靉讶异的看著桂子。连桂子都感觉到她心情低落,那他呢?

“对不起,桂子,我…”

“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两个人让你觉得害怕,对不对?”桂子指著身边两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你别怕,这是哥哥要他们来保护我们的,哥哥怕上回那个疯女人又跑来要杀你,才会叫他们跟在我们身边。”

服朵靉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点点头。“我知道。”

她多希望自己能像桂子这么天真,不会联想太多。但事实终是事实,她知道綦毋燄派这两名小弟,的确是来保护桂子的,但另一方面却也是来监视她的。

电话铃声响起,一名小弟迅速的接起电话。

“服小姐,你的电话。”虽然是来监视她,但在接到萧家打过来的电话时,小弟们还是恭敬的请她接听电话。

“朵靉姊姊,你要小心,不要让电话里面那个人,跳出来杀你。”桂子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接过电话,一听到电话彼端那人的声音,服朵靉胆颤心惊的小声说道:“爷爷…对,是我…”

又是萧家人!

她不忍心拒听萧爷爷打来的电话,但是她知道,这一接听,她的“间谍”身分又洗不清了。她相信,綦毋燄会派人跟在身边监视她,一定也会监听她和别人讲电话的内容…

“这…爷爷,请您不要。好,我…我会去看他的。”

挂了电话,服朵靉眉头紧皱。

桂子挤到她身边来。“朵靉姊姊,是你爷爷打电话来吗?”

“呃,嗯。”

“原来朵靉姊姊有爷爷啊,桂子好羡慕你,桂子也好想要有一个爷爷。朵靉姊姊,你的爷爷有没有好长、好长的白胡子?”

服朵靉愣愣的点头,回答桂子过於雀跃的发问。

“那他有没有弯腰驼背,还是有一个好大的肚子?”桂子极力把卡通片里的爷爷影像,加套在服朵靉口中的爷爷身上。“还是…”

“我可以出去吗?”没有心思搭理桂子一大堆的问题,服朵靉焦急的问著还站在一旁的小弟。

“对不起,服小姐,总裁有交代,你不可以出门。”

她就知道!服朵靉一脸烦忧的愣坐著。

“为什么不让朵靉姊姊出门?”

“桂子,没事。”怕桂子为了她又使性子,服朵靉在烦忧之余,反过来安慰桂子。“我带你去弹钢琴。”

“朵靉姊姊,你爷爷是不是生病了?还是他想见你?还是你想见他?有没有人在照顾他?他有九十岁了吗?他…”

对於爷爷这个名词,桂子有满腹的好奇,不断地询问著。

服朵靉淡然一笑,心底却担忧重重。她没想到那天綦毋燄挥了萧济民两拳後,萧济民在开车回家的途中出了车祸,现在人还躺在医院昏迷中…

萧添丁查到那天打伤萧济民的正是綦毋燄,而且他也找到那天现场的目击证人,正打算要控告綦毋燄…

她听萧爷爷的语气,似乎对这件事绝不罢休,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去医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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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一下这事的真假,还有…”

綦毋燄在他寝室的起居室里和红鹤谈论事情,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进来。”綦毋燄顿下话语,沉声道。

唐山和仆人敲门後会出声,桂子更不用说,然而此刻敲门後没出声哟,他想应该是她,而他也料到她来找他的目的。

轻轻推开房门,看到红鹤还在他房里,服朵靉僵了半晌,旋即歉声道:“对不起,我…我等一下再来。”

“你等一下再来,不是更打搅到我们吗?”语落,他的手臂一勾,勾住了红鹤的腰。

他冷硬的话语和刻意展现给她看的亲密动作,像一把利刀,剌向她的心口,令她的心淌血。

“对不起…”揪疼的心,涨满的是一层层加注上去的哀怨。

“有什么事?”他的手还勾在红鹤不太明显的腰上。

红鹤长得比一般女生高大一些,身材不胖,但身体成一直线,要找到所谓的纤腰,实在是困难些。

对於自己的“纤腰”承蒙盟主的金手看得起临幸,没有一般女人快乐的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乐翻天的感觉,红鹤只觉得鸡皮疙瘩掉满地。

不过,盟主这么不择食的拿她来当挡箭脾,可见盟主很在意她。

“盟主,我先去办事。”红鹤恭恭敬敬的说道。

綦毋燄一个点头,红鹤得以逃脱晦暗不明的爱情事故现场。

红鹤离开後,服朵靉站在门边,轻声问著:“我、我想要出门,可不可以?”

“你在考验我的耳力吗?”

他起身关掉电脑。这几天光是和澎湖那边进行视讯会议,以及一再讨论建筑方面的问题,让他忙得一天睡不到两小时。

他派了唐山到澎湖去做例行检查,以往唐山该做的事,暂时由红鹤代替,他信得过红鹤,所以任由她自由进出他的房间,在商讨之余,他还可以有小憩的一点时问。

服朵靉徐徐地走进曾经有他们两个缠绵回忆的房间,心中的感触更深。

“我想要出门,可不可以?”她站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确定他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再度重申她的来意。

“你这不是多此一问吗?”他倒了一杯酒,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浩浩的流经他的喉咙,继而滑进肚里滚烫的翻腾著。“你让桂子烦了我一个晚上,你说,我会不会让你出门?还有,你哪来的爷爷?”他知道她爷爷早就去世了。

“我不知道桂子她…”

“你要去哪里?”他再问,又暍了一杯。

“我要去医院。”她没有隐瞒的回答他。她相信他一定听过了她和萧添丁在电话里的对话。“我要去看萧济民。那天你…你打了他,他开车回家途中出了车祸,现在人还在医院…”

“你开车撞了他?”他端了一杯酒走到她面前。

“当然…一个是。”

“那你为什么要去看他?”站定在她面前,她发顶的香味阵阵扑鼻而来,薰得他晕陶陶的。

“我…因为你打伤他在先,害他精神恍惚出了车祸。萧…萧爷爷打算要告你…”他的逼近,夹带著一张让她逃不掉的情网,和裹著让她喘不过气的魔魅气息。

“你的萧爷爷头脑有问题,害他的宝贝孙子躺在医院的,是车祸现场另一辆车的车主,要告也是该告那个车主。”他腾空的手,拨著她的头发。

“可是,你打伤…萧济民是事实。”

“是我打伤他的没错,但,这关你什么事?”

“我…你是因为我才打伤他的…”

“是这样吗?你确定我是因为你才揍萧济民两拳?说不定那时候的我,只是一时手痒。”

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夸张的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替我去赎罪?”他怱地神色一沉。“你知道我监听你的所有通讯内容吧?萧添丁应该也知道吧?”

她水眸圆睁,定定的看著他。

“下次想出门,别用这种让我感激涕零的藉口,我受不起。”

“我只是想去医院看看萧济民,毕竟我和他是朋友。”水眸半掩,她幽幽的说道。既然她怎么说他都不相信,那她就顺他的意思去说。

她的话显然是激怒了他,他宁愿听到的是她和萧添丁辈谋要杀他,也不想听到她把别的男人当朋友看…

“我可以去吗?”她淡淡的问。

“如果你真的把萧济民当作是你的朋友,那你是应该去!”眸巾的怒火高涨,他直瞪著她看。

“那我知道了,谢谢!”

不知道他生气所为何来,也许他还是认定她是萧家派来卧底的,但无妨,一次的误解和十次的误解,对她来说,没有太大的差别…

只是他眼中的怒火,旺烧的让她不敢正视。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後,她急急退出他的寝室,不只是因为害怕看到他眼中的怒火,也因为她知道,她已不再是他房里的女人,现在这个权利归属於他的得力助手红鹤。

站在他寝室门外,她的心头揪绞。

即使他已经不爱她,她还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任何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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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不想娶朵靉,我宁愿娶一个还是处女的丑女,也不要…”

“你够了没有!”萧添丁气急败坏的瞪著孙子。“如果当初不是你太懦弱,朵靉就不会被綦毋燄那小子给抢走!你就是自知不如他,才会说这种没志气的话,一心只想逃避…”

萧济民被爷爷骂得哑口无言,恨恨的别过脸去。

“爷爷不都说了,我不会再逼你娶朵靉,但你一定要配合爷爷的计画…你被挨揍,爷爷是疼在心里。”萧添丁一双老眼,精锐的进发出厉光。“綦毋燄那小子愈来愈猖狂,连你都敢动,摆明了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一回,我绝不会饶过他!”

对於爷爷的计画,萧济民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只想离那些人远远的,说他逃避也行,他就是不想再看到那些人。但是爷爷的计画需要他,他不想忤逆爷爷,只好将就配合。

祖孙俩在谈话之际,管家进来通报。“老爷子,服小姐来了。”

听到服朵靉来到的消息,萧添丁下垂的嘴角,浮现诡异的笑容。“好,很好。济民,去躺下。”

吩咐完之後,萧添丁步履蹒局,走向客厅去迎接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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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孙子没多大耐性陪著演戏,萧添丁带著服朵靉进房,在看过脸上包裹著一层层纱布,唇色泛白的孙子俊,便邀她至客厅说话。

“你都看到了吧?”萧添丁神情憔悴,颜容枯槁。唉声叹气的道:“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孙子,现在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朵靉,你说,这叫我这个垂死老人,情何以堪?”说著,伤心的抹泪。

“萧爷爷,对不起。”服靉紧满心歉意。她去了医院,听到医生说萧家把人带回家了,还以为萧济民伤势稳定,没什么大碍了,没想到…

“我老了,孙子又没救了,我们萧家难道注定要绝後?如果不是綦毋燄把济民打伤,让他痛得神志恍惚,他也不会出了那一场车祸…”萧添丁怨声连连。“朵靉,就算你不愿意嫁给济民,你也不用叫棊毋燄打他啊,我这个做爷爷的会劝他的,他会听我的…”

“萧爷爷,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叫綦毋燄打济民。”服朵靉带著愧疚解释道:“那天,济民他强要拉我上车,我不肯,我不知道綦坶燄什么时候来的,他…”

“那你也是在场啊,为什么你不阻止他?”

“我有…”

“唉,济民到底是欠你什么了。”萧添了皱起了眉头,重叹了一声。“之前你家的财务状况不好,是济民为了帮你来求我帮忙的,而且,是你背叛济民在先,他才会再去娶别的女人。这堆事,认真说起来,是你的错,可是为什么是我们家济民在受难…”

萧添丁一番话,说得服朵靉愧疚的抬不起头来。

“对不起、对不起…”

“朵靉,你要体谅我的心情,我也不想责怪你,可是,我一个好好的孙子…唉,我想济民也不忍心责怪你,好歹你也来看过他了。”

萧添丁停顿了好半晌不说话,一个长长的叹息声後,他又道:“我希望棊毋燄能够亲自到我们家来和济民道歉,我不想济民死得不瞑目。”

“这…”

“我的要求不过分吧?今天我是看在他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份上,不想张扬此事,那会坏了他大好前途,我只要求他私下来道个歉…”

萧添丁的语气突然转硬,“如果他不领情,那你也别怪萧爷爷把事做绝了,我把这事让记者去报导出来,让商场上的人都知道綦毋燄是个行为暴力者,你也知道记者挖**的功力,这事一摊开,连带的他黑道盟主的身分也会被揪出来,到时候,法官判的罪,恐怕不只是他殴伤济民这一项…”

“我会叫他来的,我一定会叫他来的!”服朵靉急得应允。

“你有办法让他来?”

“我…”

“你没把握,对吧?”

“我会想办法的。”

“我倒是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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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綦毋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甫从澎湖回来的唐山,正在向綦毋燄报告澎湖天堂园的进度。

“…其他部分都依进度表在进行,只有天堂塔的工程还赶不上进度,还有一件事…”

“说!”

“有弟兄发现,青叔常住在对面的萧家饭店,而且住的都是总统套房,我让手下去查,发现青叔的住宿费,列在总经理招待那一栏。”

闻言,綦毋燄沉著神色。

还在赶工的天堂园,原本就盖有一座临时工寮,让工人和监工居住。他也没规定工人不准去住对面的萧家饭店…只不过,高阶主管去住人家的总统套房,还让人招待,这点就可疑了。

“另外,总裁你让红鹤去查的事,红鹤告诉我,萧添丁把萧济民带回自己家里,医院那边的病历表虽然写的是呈现昏迷状态,但逼供出来的是,萧济民只是一点皮肉伤,没什么大碍,而且昨天晚上红鹤还听到萧家有人拉小提琴的声音。”

“哼,萧老头千算万算,还是算计不到我头上来!”綦毋燄把桌上的文件一丢。“青叔人还在澎湖吗?”

“没有,我去的第二天,他人就回台北休假了,现在应该还在台北。”

“打电话叫他过来,我要见他。”

“是。”

唐山拨了好几通电话後,回报著:“总裁,青叔的手机关机中,家里也没人接电话,总部那边和澎湖的工地,都说没看到他的人。”

綦毋燄往桌上重重一拍。“他还真的是回来度假的!继续找,在他回澎湖之前,叫他在总部等我。”

“是。”唐山拿出手机,还试著想打电话找人,桌上的电话铃声猛地响起,他接起电话,神色顿转。“我知道了。”

“什么事?”在坐回椅子前,綦毋燄沉著声问道。光看唐山那种惊怒表情,就知道一定又是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了。

“服朵靉带著桂子小姐到萧家去了。”唐山异於平日的沉稳,气急败坏的回道。

綦毋燄拍桌而起,惊怒的程度,凌驾於唐山之上。

“服朵靉!”

他一再的给她机会,她居然一再的想伤害桂子。

昨晚她向他提过要他去萧家向萧济民道歉,他没答应她,没想到她竟然利用桂子来引他去。

“总裁…”

“我亲自去接桂子回来。”黑眸进出冷厉光芒,他绝不会饶了想伤害他妹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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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朵靉坐在萧家客厅的沙发上,心神显得不宁。

昨晚她试著和綦毋燄提来向萧济民道歉一事,但他一声怒斥把她拒於门外,她逼不得已,只好照萧添丁教她的方法,带桂子来萧家玩,等桂子玩累了,再让桂子打电话叫他来带桂子回去…

她相信见面三分情这句话,只要綦毋燄愿意踏进萧家门,道个歉,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的。

但她可以预料,他若知道她带桂子来到这里,一定更是恨她…

不过,只要他平安无事,他要恨她、要怨她,她都无所谓。

“你看起来不像是朵靉姊姊的爷爷。”桂子坐在萧添丁身边,一双眼打量著萧添丁那张老脸,还不时地抓他的胡子。“你看起来,不像好人,很像坏人。”

桂子顽皮的拔了萧添丁一根胡子,痛得萧添丁龇牙咧嘴。

一边的管家见状,倏地恶狠狠地把桂子给推开。

桂子被管家一推,哭了起来。“呜…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桂子,没事吧?”服朵靉抱著她。

“朵靉姊姊,他不是你的爷爷对不对?你这么好,他那么凶,他一定不是你的爷爷。”

“小妹妹,别哭喔!”萧添丁瞪著管家,“还不向桂子小姐道歉!”

“是。”

“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除非你当狗在地上爬三圈给我看。”桂子边哭边要求著。

管家一脸面有难色。好歹他在萧家也是有分量的人物,一个小笨蛋竟然叫他当狗在地上爬…

“还不照做!”

萧添丁一声令下,管家纵使有千百个不愿,也得照做。

就在管家在地上爬了一圈,被桂子踢了一下之际,外面的人进来通报。

“老爷子,綦毋燄来了。”

“我哥哥来了?我要跟我哥哥回去。朵靉姊姊,我们一起回去,不要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桂子站起身,旋即落坐在当狗爬的管家背上,用力的弹坐两回,以报方才他凶她、推她的那个小仇。

“等一下,别急著走。”萧添丁拉住别子,并向服朵谖说:“你带桂子到济民的房间去,等一会儿我再请他进去。”

“好。”服朵靉心想,綦毋燄的个性烈,就算他来到萧家,也未必肯去看萧济民,如果桂子在那里,他一定会去的。

等服朵靉和桂子走向另一头时,萧添丁踢了还趴在地上当狗的管家一脚。“还不起来,喜欢当狗吗?还不快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

“是,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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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毋燄来到萧家,身边只带著红鹤。

一进门,看到了萧添丁,他唇角微扬,应验了服朵靉方才想的“见面三分情”那句话。

“萧老爷子,我来找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不知道她有没有给您带来麻烦?”

“好说、好说,她叫桂子对吧?真是可怜,我看她的脑袋似乎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闻言,綦毋燄眼神一凛,他最厌恶别人提关於棒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事,尤其是拿此事讥笑。

“听说您的宝贝孙子已经没葯医了。”綦毋燄扬唇反讥回去。“我们綦毋集团的天堂园就快建好了。您老若有空,可以去挑选二个黄金天堂塔座,以後祖孙俩的骨灰放在一起,也好有个伴。看在我们綦毋集团的天堂园,是你萧家饭店的邻居份上,我可以帮您打八折,还让您挑选可以俯瞰萧家饭店的最佳位置,让您老死後不会闲得发慌。”

“綦毋燄,你别太猖狂!”方才被指使当狗爬的管家,怒的想掏枪。

萧添丁虽然伸手制止管家,但一张老脸皮气得直抖动。

“来者是客,我们不能对客人无礼。没听见棊毋总裁说要找他的那个笨妹妹吗?她人呢?”

“老爷子,桂子小姐掉到我们後院的水井里去了!”萧添丁的一名手下,配合演戏的匆匆走进来禀报。

“这可不得了了!”萧添丁叹了一声。“我老了,要救人我也没力气…”

“萧添丁!”綦毋燄暂且把萧添丁的命搁在一边晾著,眼前他必须先确保桂子的安全。

即使没把萧家大宅整个逛遍过,但萧家内部的一草一木,早有人把图画给他看,他也知道萧家俊院的确是有个水井。他排开萧家的一列护卫,直接冲向後院,红鹤则尾随在他身後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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