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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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疲惫身躯,刚回到家的上官颐,才一踏人花园,就隐约听见三楼传来父亲熟悉的吼叫声。

因为他尚未向父亲說明一切,深伯父亲一气之下把叮当赶出门,便三步并成一步走。

可他尚未踏人玄关,便看见一抹由楼上急坠而下的娇小身影,這画面几乎慑去上官颐的心魂。

只见他临危不乱的纵身一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双手迎接急速降落的身影。

喀咚!像失翼鸟儿急坠的叮当,精准的落人上官颐结实的怀里。

虽然把她接个正著了,但是,上官颐依然惊魂未定,他真不敢想像漏接或晚一分钟回来的结果,会有多么的可怕。

“少爷,你回来啦!”迎视到上官颐一双锐利的黑眸,叮当惊喜的笑了,娇差的酡红了小脸。

“你为什么坠楼?”想不到他上官颐为她吓得魂不附体,冒出一身的冷汗,而這小妮子非但老神在在,还笑得花枝乱颤?该死,有没有搞错

因为我打算跑路的,想不到居然被少爷……”

挂在他怀里的叮当,声音越来越小声,当那如鹰般锐利的眸光射人她眼里时,她无辜的瞪大杏眼,不安的瑟缩著秀肩,悄悄打量著他逐渐变脸的俊容。

“少爷,你生气啦?少爷?”

上官颐已经气到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该如何才能叫她以后不敢再以這种方式迎接他归门?

要知道他没那么强的心脏,再被惊吓第二次。

第一次能够如此精准的接住她,是她走运,但并不表示,她每天都有好运气。

“你這个该死的小女人……”上官颐打算惩罚她的愚蠢,于是横抱著她,面色铁青的大步跨进屋子。

正要踏上阶梯时,父亲也正面如白腊的狂冲下楼,见叮当娇小的身子,平安无事的挂在儿子的怀里,上官元刚几乎喜极而泣。

“叮当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差点把我吓死啊!”惊魂未定的上官元刚,两腿一软,虚弱的跌坐在阶梯上。

叮当看著小气鬼大光头,小嘴蠕动了下,“我以为你要告我說,吓得我跳楼逃亡。”

“我干嘛告你?!”上官元刚十分意外自己会得到這种答案,這个小叮当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偷吃你买的富士大苹果嘛!还一口气连啃了两颗,呜呜!我太罪过了哩!”想到這儿叮当就伤心,要不是她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她才不会偷吃他的苹果。

“你就为了两颗苹果跳楼?!”天啊!上官元刚简直要败给她了。

现在换他好想哭了,因为他觉得自己遇上一个不折不扪的怪胎!她真是个新奇的小东西。

“还有我和少爷……”叮当不安的拾起眉毛,瞄了瞄脸色臭得跟大便一样的上官颐。

“全给我住口!”上官颐忍无可忍的咆哮出声。

叮当和上官元刚立即闭嘴,深感无辜的望著上官颐。

上官颐头痛的摇头轻叹。

方才,他闷声不哼的聆听著父亲与叮当之间的对话,大致上已经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力。

他感到好气的是父亲的顽劣,感到好笑的是叮当的想法,感到无力的是叮当的激烈反应。

他若不想个办法制住這一对活宝,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了。

“爸,您太顽皮了,瞧您把叮当吓坏了。”上官颐一脸责备的望著父亲。

“我无聊嘛!整天闲闲没事干,你又不让我上班,我闷死了,只好找她出气。”

上官元刚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要不得,可是他太寂寞了。

见父亲如此寂寞,上官颐有些于心不忍,“我已经替你們安排好旅程了,您和妈到日本去走走。”

“喔!”上官元刚搔搔无毛的大光头,接著欲言又止的对著儿子傻笑,“你們之间……嘿嘿嘿……”

终于谈到敏感话题了,叮当紧张的望著上官颐。

“我要留她当小老婆,爸,好吗?”上官颐爱怜的回视著她。

叮当娇羞的垂首淡笑,撒娇般的更加偎紧心上人。

“好好好!”上官元刚连点了好几个头,露出一口大白牙,讨好的望著叮当,“小叮当,你要不要陪我們出国去玩?”

闻言,叮当笑容有点僵化。

“不行!”上官颐用严厉的口吻,字句清晰的道:“她生性如此胆小,遇事就躲,闯祸就逃,万一您和妈都搞不定她怎么办?再說,她去也只是当你們的电灯泡,瞧你們恩恩爱爱,会把她给闷死。”

“我不会再捉弄她了。”上官元刚哭丧著脸道。

叮当把视线落在小气鬼大光头身上,心头忽然涌起一阵喜欢他的感觉。

“等她有足够的勇气,面对现实再說吧!”

“但,你不能关她一辈子呀,总得让她出去透透气。”

叮当插不上话,骨碌碌的大眼儿在两个男人问来回。

只见上官颐板起面孔,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叮当愣愣的呆望著上官颐蠕动的双唇。

“当然!但是,我要先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因为,她坠楼的那一刻,险些儿吓破他的胆子,所以,他要治她的罪

晚上六点二十三分。

月色照落花丛树影,照亮幽暗寂静的大地,照明男人英俊的容貌,也照耀小小人儿的美颜。

一阵微风吹来,将窗帘吹得漫天舞动,雅致的卧房里寂静无声,很不寻常,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男人英姿飒飒的高大身影,如座山般沉隐地矗立于阳台,唇角叼咬著一根烟,双手搁在口袋里,仰著写满一脸凝重的俊容,默默地欣赏著皎洁的月光。

在男人的身后,立了一个小小人儿,她可没那么好的心情,去欣赏如此美好的月色,因为她早巳饿得四肢无力,瘦小的身子不停发抖,却不敢哼上一声。

良久……

“我决定了。”思考许久后,上官颐眯起锐眸,缓缓地转过高大俊朗的身子。

“嗯?”小小人儿在迎视到冷惊的黑瞳时,惊惶的忙退了一步,如青葱般的纤纤十指,无措的在胸前绞著。

天知道他决定了什么事呢?

只知道他冷惊的目光,在月光下,看来好似野兽的双瞳,令人胆颤心惊呀

这一次,你休想逃掉。上官颐的俊容上挂著邪邪的笑容。

他缓缓的举起长臂,长指缓慢的指向室内的弹簧床,声音既严峻又低沉,带著一股可敬又可畏的王者气势。

“你去那里跪下,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把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掉。”

“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呜呜!他好可怕!不不不!是這—家子的人都好可怕

“什么?!”好可怕、好可怕喔!原来他有暴力倾向。

天啊!她叮当怎這么命苦,竟然爱上一个旷世纪大恶人

逃?对!逃!在這呼天喊地有什么用?不如赶紧逃离這个鬼地方,才是明智之举

上官颐彷若拥有盖世神功一般,高大的身躯竟然会瞬间移动,抢她一步挡在门口,挡去她的出路。

他慢慢的眯起黑眸,进出怒气,薄唇微启,尚未开口,小小人儿已转身奔向阳台。

他大步一跨,抢先一步关上阳台的门窗。

叮当瞠目结舌,盯著他阴狠的笑脸,身子瑟瑟发抖。

她四下找寻逃生出口,四方都无路,她只好改道,身子一转,叮当转身街进浴室里,当场展现蹩脚的壁虎神功,准备爬窗而逃。

但是,她的右脚好不容易踩上水龙头,上官颐便把她抱下来。

她只好把晾在半空中的右脚给缩回来,改换左脚踏上去,但,没用,上官颐照样把她给抱下来。

呜呜,她快哭了,天知道如果她投降的话,会不会跷辫子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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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直冲床前,双脚一滑,跪了下去,哭丧著脸儿,把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光光,上半身则乖乖的趴在床上,然后深受委屈的低泣起来,颤抖的等待残酷之刑降临在她身上。

上官颐刚毅的唇角猛地抽搐了一下,深幽的黑眸进出一抹笑意。

這小妮子实在太可爱了,害他想气都气不起来。

他凝视著那两片浑圆的俏臀。

倏地,他的男性象征起了强烈的生理变化。

按捺不住**的他,踱步走向她,摸著下巴欣赏著她的娇怯模样。

片刻,他揪起她柔嫩无力的娇躯,温柔的把她扯进他怀里。

叮当迎上他那双显得异常灼热的黑眸。

“少爷……”

“叮当,”他的唇凑近她如白玉般的贝耳,“叮当,你好迷人、好可爱,我要牢牢的捉住你,让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休想自我手中溜走。”

說著,他的大手已然侵略至她线条优美均匀的白皙大腿……

叮当为他的造访而愉悦不已。

他炙热的唇饥渴地沿著她身体曲线一路往下爬行,从舔弄到吸吮,他的狂野近乎撕裂了她的理智。

迷乱的娇吟和粗喘声,充满一室……

翌日,上官颐一大早就请人到三楼阳台加装铁窗,以防叮当跳第二次楼,临出门前,还鼓励叮当步出卧房去面对众人。

“唉!唉唉唉……”叮当在房里不停叹气,来回踱步不已,有时会去阳台看看工人們加装铁窗的过程。

然而,那声音实在尖锐刺耳的要命,令人由心底感到不安。

终于,她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踏出了卧房,勇敢地迎接可能接收到的异样眼光。

但事情并不像叮当想的那么糟。

家里的男仆女佣們,在得知叮当有别于以往的身分后,对叮当的态度有著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叮当小姐,请用茶。”

见叮当踩著轻盈的步伐走人大厅,几个小女佣讨好地忙递茶水,就是没人敢直呼叮当的名讳,叫少奶奶又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只好跟著其他人称叮当为小姐。

“你們太客气了。”叮当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水,颇不习惯被人侍候,“你还是叫我叮当吧!我不习惯這种称呼說。”

“不不不!我們还是叫你小姐吧!”为了表示尊重,众人固执己见。

叮当无奈,只好接受了。

整个上午,叮当都无事可做,穷丫头当惯了,不知道怎么享福,小气鬼大光头和夫人也都不在家,感觉非常无聊,吃过午饭后,叮当小睡片刻,起床后便开始在室内游荡。

她不经意的发现顶楼有一座空中花园,视野辽阔,举目所及,都是五办的绣球花,它們爬满了格状的植物篱,有白的、蓝的、红的……颜色极为鲜艳耀眼,点缀著屋顶,景致十分迷人。

在篱笆边,有一张呈圆形的玻璃桌和四把椅子,旁边还架了两个秋千,可能因为长年累月曝晒在阳光下,加上没人去碰它們,皆布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既然空中花园不会有人来,叮当决定把這里视为自己的秘密基地。

她于是步到楼下拿清洁用具,又在篱笆边找到一个水源,整个下午,叮当都一直待在顶楼打扫空中花园的环境。

“叮当,你在做什么?”

突然,上官颐那低沉的嗓音强而有力的在她身后响起。

叮当正在刷地板,刷得满头大汗,用手绢揩著额上的汗水,便听见少爷的声音,她讶异的回过头去,一张凝聚怒焰的俊容立刻映人她眼里。

不知为什么她会這么色,只要一看见少爷,她就会情不自禁的忆起他的狂野和热情,令她娇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這里景致如此美丽,荒废了有点可惜,所以……”两片彩云染红了叮当的双颊。

“那也没必要亲自动手,你可以唤帮手上来整理。”此时的上官颐心中满是不悦。

她是他的女人,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委屈的窝在這儿做苦工

思及此,上官颐更加不满,剑眉蹙得更深了。

“這只是小事耶!”叮当不想麻烦别人,“少爷,我是女佣。”

“你已经不是女佣了,而是我的女人!”闻言,上官颐俊脸一沉,目光凛冽,严厉地纠正她对于自己身分的认知。

叮当受惊似的睁大杏眼,不知所措的望著他。

深怕把叮当吓坏了,上官颐马上收起怒容,抚额轻叹,“等等我派人上来打理,不准你再弄脏自己的手,马上跟我下楼吃饭。”

“不要麻烦别人了,我很快就可以弄好的說,真的哩,我动作很俐落的,不信你瞧。”

为了表示自己手脚很俐落,不需要靠任何人帮忙,叮当动作敏捷的拿起刷子猛刷著地板,还倒了很多的洗洁精下去。

上官颐没想到她会這么不听话,怒目看著她匆匆把水龙头打开,水流哗啦啦的喷出水管口,她一双光溜溜的小脚丫登时成了溜冰鞋,在匆然冒出很多泡泡的地板上,灵活的来回滑行。

“呜呼!”叮当像个孩子似的,清洁不忘玩要,粉嫩的脸上挂著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

上官颐的双臂缓缓抱在胸前,黑眸微眯,怒色褪去,改闪著有趣的神色,欣赏著她脸上每一道可爱的表情。

倏地,叮当的脚突然绊到水管。

“哇——”

“小心!”上官颐喊道,出于本能的街上前去,迅速出手,随手一抓,抓住她胸襟。

“该死!”可是地上太滑,上官颐重心不隐,临时又找不到支撑物,诅咒声才出口,整个人便重重的往地上摔下去。

腾空中的叮当也跟著被扯下,就這样,叮当不偏不倚的压在他身上,四片唇还精准的对上。

死、死、死了……呜呜呜,叮当心中一阵哀号,她又闯祸了。

“我让你享福,你偏要和我作对,结果摔得我四脚朝天!幸好我骨头硬,也幸好你压在我身上,不然后果实在难以想像,叮当,我要你好好检讨一下!”

叮当**著身子,浸泡在超大型的按摩浴池里,曲著身,细臂抱住双膝,泪湿的小脸写满懊悔,安静的倾听著少爷怒不可遏的咆哮声。

“我有预感——我迟早会被你活活给气死!”上官颐和她泡在同一个浴池里,见她被骂就一副小媳妇样,没好气的猛叹气,拿這小妮子一点辙都没有。

呜呜……少爷好凶喔!可是,他虽然好凶,她还是觉得自己好爱、好爱他喔

还把少爷摔伤了,我觉得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一辈子都不会了……哇呜呜……”

被心上人讨厌,這事实宛如针似的扎痛了她的心,叮当转身扑进少爷性感又诱人的雄躯里,企图挽救。

“呜……呜……少爷,你别生我气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叮当哭得惨兮兮,企图博取原谅。

上官颐觉得自己更没路用,她随便把泪水洒一洒,就熄灭他心中的怒焰。

而此刻,他觉得她就像足瓶陈年美酒,挑动著他全身的感官。

“以后要小心,别让自己受伤,知不知道?”上官颐拥紧盈嫩的娇躯,深知自己此刻的情绪叫心疼。

他实在不敢想像失去她的感受,他是如此宠爱著她、疼惜著她,不舍她受伤,偏偏她生来就是个闯祸精,总是让他提心吊胆,就连出门都放心不下被搁在家里的她,套一句佛语——也许是他上辈子欠她的吧

“乖,不哭了,快把身体洗一洗,我們吃饭去。”上官颐温柔的把吻烙在她额头。

這小妮子令他多么**,又令他多么头疼,保护她一辈子,似乎已成了他的责任,即使天塌下来,他都会不顾一切的替她扛起。

思至此,他愣了一愣,忽然有所领悟。

叮当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任何人,甚至比他自己都要来得重要,已远远超越了一个情妇的地位。

对她這样莫名的牵挂和宠溺,以及强烈的占有欲与保护欲,背后所代表的意义,似乎不容他忽略……

“好。”叮当乖巧的点著头,像个孩子似的,用手背抹著湿答答的粉腮。

“這才听话。”這可爱的动作逗笑了他。

“少爷……”

“不准你再這样唤我。”

“不然唤什么呢?”

“亲爱的。”

“好肉麻喔!”叮当著迷的凝望著他的俊容,聿福的感觉充斥了她整颗心。

“那你叫是不叫?”他眯起黑瞳,目光凛冽若剑,进出威胁。

“叫!”叮当受惊的点头如捣蒜。

“叫一声来听听。”

“亲爱的……”她嗲声嗲气的唤著。

“再一次。”

“亲爱的。”

“再一次。”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他可爱的叮当,他可爱的小女人呀!上官颐爱怜不已的捧起她粉嫩的小脸,给她一个无限深情的热吻。

在這一刻,上官颐觉得自己甘心为她付出一切,只要能把她捧在手心,即使失去生命都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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