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离开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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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在空中的八人好似在竭尽全力,这一点,在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直接下定结论。八人所处的位置,形成八卦之状,中间似是能量球的能量还在不断攀升。

突然,八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刺人眼眸的光芒,只见他们手中的光芒愈甚,有些呈蓝色、直径最少二三十米大小的能量球以极慢的速度蠕动,以常人不可见的慢速度在上升。

突然,那淡蓝色的能量球好像受到惊吓一般,迅速缩小,一时间竟然只有碗口那般大小。缩小后的能量球,蓝色更甚更浓,此时碗口大的能量球真像是被吓坏的孩子一般,竟如离弦的箭一般,以瞬息千万里的速度,狠狠地射向天空高处,射向那陨石。

如果陨石闪过的痕迹是条长线,那蓝色能量球未曾不是如此,两线相合,竟只成一条线迹,而这线迹相合的地方,却是惊天动地、狂乱吼叫的声音的爆发点。如此震耳欲聋的声音,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生让人胆战心惊的爆炸。

迤逦和奇站在茅屋门外,无人的大街上。这种画面,就是见多识广的这二人见了,心中仍然不能像止水般平静,那引起心灵一圈一圈的涟漪,时不时地激荡两人的心弦,久久不能平静。

“可恶,那余热真的很强啊。”奇感到身体的不适,脸上满是抱怨地说。

“不好,茅屋上的茅草焦了一层。”迤逦返身看来,正见茅屋上最上层的那层茅草已经被热气灼焦。

迤逦正犹豫着要不要唤出茅屋里面的二人,但想到祭的痛苦,心中不忍,还是静观其变,再作定夺吧。

迤逦看到空中已经完全抵消的能量,和那已经不像是陨石的物什,刚才那分犹豫就像微风一般,轻轻吹过心灵,只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那陨石强速已经被能量球阻得破坏力极低,能量球在作最后的挣扎,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孩争执一般,终究还是来者强上那一分一毫。陨石忽然被能量球强阻,突显其形。

“那不是陨石么?饰剑?”迤逦看着那在万分之一秒时间逗留一下的陨石,小嘴不由得嘀咕道。

陨石坠势不变,与出乎寻常的速度穿越能量球的阻碍,化作天边一际长长光影,瞬息消失不见。

空中的八人好像在四处查看,又似是毫无收获地悻悻离去。八道影子,以吓坏人的速度前往帝都最大的房屋,人们心中的第二神圣之地,宫殿。(人们心中最神圣的地方,当然要数“神将府”,那是世界和平最完美的象征,抹灭一切祸乱的最神圣之地。)

迤逦和奇可不是泛泛之辈,身后突然一声低微到连耳朵也不能听到声响,不是因为声音已经超过耳朵能听到的事物。那种低微,就像光线穿透空气那般无声无息。

“不好,沦和祭还在里面。”迤逦惊觉,身后的那丝低微之声,不正是光线擦过茅屋的感觉一样吗?

奇并没说什么,跟在迤逦后面,飞速进屋。

此时,迤逦完全呆立,看见沦双眸的那一瞬,捕捉到那比黑色还要漆黑不知多少倍的色彩。

沦并没因此回过头来,此时的沦,仍然是那位双眸美丽浩然明亮的沦,不是什么与众不同的沦。平凡,就是因为他虚弱的身体,正因如此,他只是一位拥有“沉沦手”,其他都仍是最普通不过的人。甚至,比常人还要弱上几分。

迤逦看见沦异变的那一瞬,那眨过双眼,便一切如初。迤逦内心纷纭,那只是错觉么,刚才那让人心灵无限依赖的无尽深渊?

沦的脸上一如当初,看似毫无表情,静静呆在一旁,不作多余的动作。

迤逦目光忽然聚在祭的身上,正见祭在安宁的睡着,一脸的平静。迤逦心中嘀咕,是哭得睡过去了?失去亲人之痛,对于十六岁的他,是勉强了点。

奇只是呆在迤逦身后,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突然,眼里好像有异彩,闪过一际光芒。忙耸了耸迤逦的肩膀,示意她关注祭。

迤逦见奇的怪异表现,依着目光看去,细看祭。此时睡梦中、身体有些虚弱的祭,好像散发着某丝不同常人的气息。

迤逦察不多时,忽然双眸露出惊讶之色,心中那一丝惊讶却转瞬即逝,心中欢喜,原来一千年的那个已经陨落的家族之人真的没有亡族,“衍生枷锁”,果如族长所说。

迤逦再细看,默默地用上了森罗万象之力,那刚刚平静的俏脸,此时更甚惊讶,是震惊。一时之间,迤逦心中满是纷纭地嘀咕道:“半……半鬼!”

奇的脸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别看他平时耍闹,关键时刻可比迤逦要沉着许多。

迤逦的心弦好像狂风暴雨拼了命地吹打,纷纭四起,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此时表面上依然平静的迤逦,粉颊上不由得渗出几滴细小的汗珠。

时间是抹灭一切的最伟大的神,不过盏茶的工夫,迤逦心中总算恢复平静,心中却在嘀咕:“他是昨夜结下的契约么?”

迤逦想起昨天看到的祭,依稀回忆着,昨时他却没有这显而易见的气息。

迤逦细看祭,森罗万象之力,是可以直接看到对方灵魂。迤逦依然还不敢正瞧祭的灵魂,那契约,果如传说中一般,实在过于苛刻,居然要以……

迤逦粗抹一滴细汗,平静温和地说:“奇,祭就麻烦你了哦。”

奇看着迤逦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中直冒冷汗,用得着这样啊?

奇一个闪身,像拿物什一般地把祭抬起来,直扔自己背上。

迤逦顿时一脸鄙夷,这家伙……

奇仿佛感受到迤逦那更不怀好意的目光,脸上竟突然冒出歉意,悻悻地说:“我轻点,我轻点……”

沦自始至此,迤逦二人之举好似全无看在眼里,一人静坐一旁,突然起身,缓缓走向外面。这使得刚想中沦一起走的迤逦,话刚要说出就搁然而止。随在背着祭的奇、慢步走着的沦后边,慢慢走着。

三人走不多时,祭依然美美地睡着。祭脸上的容色,迤逦可是看在眼里,心中疑惑不已,这么快就从丧亲之痛中恢复过来?

三人走着,路程缓慢,这使得奇总在忍气吞声,一想抱怨,却见迤逦充满冷意的目光,想要抱怨,也不得不嘎然而止。

迤逦突然迅速向前而行,在前面转角处停下,好像在商谈什么。不一会儿,却见迤逦牵出四匹马,显然一匹是备给祭所用。

说也恰巧,祭在睡梦中似有所获,睁开双眼之时,恰见迤逦牵马走了过来。

只听迤逦说:“好了,奇,这四匹马都是不可多得的良骏,日行千里自当不在话下,现在你满意了吧?”

奇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堪堪直笑,感觉到背上异动,心有所知,忙放下祭。

如此,便是一个一骑,向着目的地进发。

迤逦和奇轻巧纵上马背,祭在农家中,身体也是不坏,长得也不矮,不花几分力气便爬上了马。三人上了马,目光都落在沦身上,身体不是一般虚弱的沦,光是爬上马背就浪费了好大工夫。这使得耐不住性子的奇咬牙切齿,加上对沦本身的不满,害死雅生大人的罪过,使得奇心中的闷气不打一处出。

迤逦好像能够未谋先知一般,每当奇“龇牙咧嘴”之时,都适当地投以冷淡的目光。争吵就是在迤逦的注视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尽管是奇一厢情愿地在吵吵闹闹。

四人一人一骑,纵马走上一段路程,迤逦却发现骑着马的沦总是落后许多,是沦不善骑马么?还是马匹性格不善?

迤逦刚想到这些,就马上否定后者。沦的那匹马在四匹良骏中,性格最为和善,而且脚程也是四匹马中最强的一匹。

迤逦看着远远落在后边的沦,忽然视线落到沦的双手,顿时露出一脸的鄙夷,心中哭笑不得地嘀咕道:“不会吧,连马匹本身的出众能力也被沉沦了?骏马变成驽马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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